教會婦女地位
陳終道
今日的婦女，已經不僅走出廚房，進入社會，且已進入經理室，國會議會，總統府與首相府了！甚至有些婦女要爭取男性才能勝任的體力工作。不過還未能使男人生孩子！在這麼厲害的思想衝激下，基督徒婦女在教會中的地位，更受人注意。無論我們對社會的女權運動觀念如何，總得要看看聖經對姊妹們在事奉中的地位，怎樣看法，才能建立我們應有的觀點與態度。
一．除去偏見
1. 聖經中的男女平等觀念
神是否根據人在教會所站的地位，來估計他所作的工作是成功還是失敗，是偉大還是渺小﹖人的工作在神的眼中是否重要，與人在教會所站的地位有沒有關係﹖我們的觀念是：如果一個人在教會站的地位重要的話，他的工作就重要，他這個人就值得受尊敬了。但神的看法是不是這樣呢﹖未必！在我們看來，一個大會主席是從許多人之中選拔出來的，當然是最重要的人物，這種觀念促使人都追求地位。但神不是這樣看法。所以我們要接受神的價值觀，才可以講平等，如果我們接受的是世俗的價值觀，來看人所站的地位，就大不相同，所爭取的目標也不同。
2. 個人對男女平等的偏見
當我們未看聖經之前，我們必須除去所有能影響我們對聖經男女地位的看法有偏差的因素。
A. 主觀偏見──如本身是女性，覺得應爭取姊妹在教會的重要地位；或本身是男人，就會覺得弟兄是重要，這都是偏見，會影響我們對聖經最中立，最正確的看法。又比方我有一個女兒當女傳道，我希望她做牧師；或是我因為女兒作女傳道，所以也為姊妹講話。帶着這心思來看聖經的話，就不會看到聖經最正確的意思。因為我們的目的是要找出聖經的意思是甚麼，而不是為了爭取是男性或女性的地位而讀聖經。
B. 潮流的影響──女權運動，世俗的觀念，在爭取男女平等方面，不是向好的方面爭取，是向反叛神方面爭取。例如：不是爭取丈夫應像妻子那樣忠貞於配偶，乃是爭取妻子也可以像丈夫那樣有自己喜歡的情侶…。基督徒不應盲從。
二．重要經文選解
放棄了不應有的偏見後我們才可能留心神在聖經中的觀點：
1. 神的創造（創二：7，18，22-23）
創世記第二章十八節：“耶和華神說，那人獨居不好，我要為他造一個配偶幫助他。”如果我們撇開屬世的觀念（如男女平等觀念），單看這節經文，我們無法不承認，夏娃的受造是為着幫助亞當，這種看法並沒有偏見。從創世記第二章第十八節我們也可以看到亞當先受造，然後神再造夏娃。所以按神的創造來說，第一，先造亞當，後造夏娃；第二，神造夏娃為着幫助亞當。
下文神叫亞當給各樣的活物起名字，第二十節：“只是那人沒有遇見配偶幫助他。”然後神叫亞當沉睡，從他的身上取了一條肋骨，造成女人。亞當說，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這裏似乎神先讓亞當從許多動物當中找一個配偶幫助他，但找不到，所以神為他造一個女人。是否這樣，聖經沒有明顯的講出，但無論怎樣，我們可以肯定，按神創造的先後，亞當先，夏娃後，夏娃是從亞當身上的肋骨造成的。
這裏有沒有輕重的成份存在呢﹖聖經只有先後的次序，並無輕重之別。在地位上，一個是幫助的，一個是被幫助的。神賦與弟兄和姊妹的特長各有不同，這是一般性的事實，但並非沒有例外，所有自然規律中都有例外的事。
2. 夏娃受誘，亞當犯罪（創三：1-7，提前二：13-15，羅五：12）
從創世記第三章我們看見夏娃受誘犯罪後，又把分別善惡樹的果子給亞當吃，因此亞當也犯了罪。到底新約聖經怎樣引用創世記，證明我們的看法沒有偏見呢﹖我們要對照提摩太前書第二章，保羅直接引用亞當夏娃受造的事，提摩太前書第二章第十三節說：“因為先造的是亞當，後造的是夏娃，並且不是亞當被引誘，乃是女人被引誘，陷在罪裏。然而女人若常存信心和愛心，又聖潔自守，就必在生產上得救。”保羅的解釋把創世記先造後造的次序點明出來。其實神可以同時創造兩人，不分先後。祂顯然是要把先後的次序表明出來。並且保羅說，不是亞當先受誘惑，乃是夏娃先受誘惑。這當然是直接解釋創世記第三章的事，明講是女人被誘惑，但我們知道聖經講及罪的時候：“罪從一人入了世界”（羅五：12），這“一人”是誰﹖是亞當不是夏娃。換言之，亞當要負犯罪的責任，雖然先被誘惑的是女人。可見聖經從創世記一直延續到保羅寫較後的書信時所持的觀念，亞當是要負擔責任的，因為他先受造；以家庭來說，他是一家之主，所以他要負責。雖然被誘惑的是夏娃，但那承擔責任的是亞當。
3. 夫妻在家庭中的次序（弗五：22-32）
保羅在以弗所書解釋神最初設立婚姻制度的意義，以弗所書第五章三十至三十二節：“因我們是他身上的肢體，為這個緣故，人要離開父母，與妻子連合，二人成為一體。這是極大的奧祕，但我是指着基督和教會說的。”注意第三十節的小字：“有古卷在此’有就是他的骨他的肉’”，是直指創世記二章的話。這裏說明神最初設立婚姻制度的主要目的，是要表明基督與教會的關係。所以亞當是元首，夏娃是他的配偶。為甚麼神要從亞當身上取一條肋骨造夏娃呢﹖原來“骨中的骨，肉中的肉”是表明丈夫與妻子親密的關係，而這親密的關係是為了要表明基督與教會的關係。教會與基督如何能成為夫妻那樣親密呢﹖這是極大的奧祕，這奧祕在將來我們可以完全明白，但在今天也可藉着正常的夫妻關係，體會到教會怎樣順服基督，基督怎樣愛教會。
以弗所書第五章是婚禮必引用的經文，其中兩部分不能分開：妻子順服丈夫，撇開丈夫是不是好的問題，只要順服；丈夫要愛妻子，也撇開妻子是不是好，總之要愛，愛到為她捨命的地步。如果細讀以弗所書第五章，便會發現丈夫為妻子所作的多過妻子為丈夫所作的，因為沒有說妻子要為丈夫捨命，只叫丈夫愛妻子如同基督愛教會，為教會捨己，所以這兩方面應是和諧的。
按神的創造，男人是用塵土造的，女人卻是用人身上器官造的，所以按材料而言是最貴重的。在神面前的地位是否重要，神有祂自己的看法，不是用我們的平等觀念。
4. 在基督裏不分男女（加三：26-28）
保羅在加拉太書第三章說：“並不分猶太人，希利尼人，自主的，為奴的，或男或女，因為你們在基督裏，都成為一了。”其實世界上的平等觀念是從基督教的福音起首的，因為福音使所有人在神面前都成為罪人，皇帝與乞丐同樣是罪人，所有的人都是靠恩典得救，皇帝與乞丐都是一樣，這就是平等了。所以真正的平等觀念是從基督福音而來的，若有人反過來用男女平等的觀念質疑聖經，那人對聖經必然未深入了解。
聖經對於尊貴與卑賤的觀念與世界不同，與普通的階級觀念亦有別。我們在基督裏是沒有分別，但並非在神的創造裏沒有分別。當保羅說我們在基督裏都成為一的時候，他也同時說在家庭中按創造是有先後的秩序與不同的崗位。我們無可否認神給與姊妹的特長是弟兄所沒有的，給與弟兄的特長也是姊妹所沒有的。現在越來越多“女強人”，我們得承認這世界的潮流在改變了。問題是這樣：例如某國的首相是個女強人，當她最初活躍政壇的時候，她的兒女交給男人照顧還是女人﹖一個女經理要為她的兒女請個女褓姆還是男護士﹖若這個女人在外面當經理，另外找一個女人替她在家裏看孩子，其實她並沒有否定神賜給女人的特長，她不過另找一個女人代替她，而她自己在女人中比較突出而已！當然在神一般的創造中也有例外，有些男人很像女人，而有些女人卻像個男人。
三．在事奉中受尊敬的婦女
新舊約聖經，有不少例子都說明神的確悅納並稱許那些有真正貢獻，敬虔愛主的人，並不在乎他們是男人或女人；也不在乎人的地位在“先”的便一定受稱許，在“後”的便一定受責罰，足可證明神的階級尊卑的觀念，不是單看地位，性別，乃按人敬虔的實際。茲略選數例：
1. 米利暗
在以色列人的曠野行程中，除了米利暗之外，未提別的婦女領袖。她若不是唯一的，最少也是主要的女先知，且有神的話語臨到她，可能比亞倫還多。所以在與摩西爭權事上（民一二：1-9），她似乎起了帶頭作用。
2. 底波拉──女士師（士四：4-10）
底波拉原希望巴拉能帶領以色列人，可惜這男人比不上女人，結果神興起底波拉。注意：底波拉不單是女士師，也是女先知。士師記第四章五節說：“她住在以法蓮山地拉瑪和伯特利中間…以色列人都上她那裏去聽判斷。”所以在她未為以色列人戰勝迦南王耶賓和他的將軍西西拉之前，已經是以色列人所敬重的人。她不像米利暗只作婦女的領袖，乃是判斷眾民的領袖。她既是女先知，也必有神的話語訓導以色列人（按民一二：1-6，米利暗顯然也有神的信息臨到她）。
3. 雅億──殺死西西拉（士四：18-22）
雅億雖是小人物，但她殺死西西拉將軍，是底波拉得以勝迦南王的主要因素。從前打仗，主將戰死就算打敗，所以凡是主將都必列於武功最好的將帥之中，雅億殺死西西拉需很大的勇敢與決斷，所以聖經特記她的事蹟。
4. 馬利亞──主耶穌的母親（路一至二章）
基督由童女馬利亞降生，固然是神的揀選，但聖靈是在馬利亞向天使說“我是主的使女，情願照你的話成就在我身上”之後才使她感孕的。也就是說，是她自己情願把身子奉獻給神使用。這樣的情願是準備付很大代價的，但這成了她一個人獨有的福分。神對男女按創造而有的分別，並沒有妨礙她在事奉神的事上落後，倒使她獨佔上風，無可比擬。
5. 伯大尼的馬利亞──最明白主心意的人（太二六：6-13）
就在那十二使徒還在彼此爭大，以為主耶穌上耶路撒冷就要作王時，她很明白主耶穌必定會受死而復活，所以她預先為耶穌安葬用香膏膏祂。在猶大與別的使徒，這些男人們同聲指責她枉費聲中（太二六：8-9），主耶穌卻為她申辯，且宣稱：“我實在告訴你們，普天之下，無論在甚麼地方傳這福音，也要述說這女人所作的，作個記念。”（太二六：13）伯大尼的馬利亞並沒有因為是女人，又沒有甚麼特別的地位，而對主沒有認識，反之，倒可能因她有“女人”特有的細心，虔誠，真純的愛主，而對主有獨特的認識，又得着這獨有的稱許，是任何聖經名人所沒有的。
此外，聖經中還有許多在神的事奉上有特出貢獻，極為可敬的婦女，限於篇幅從略，可另參即將出版之拙作：永恆的事奉。
注意：這些為神人所共同敬重的姊妹們，她們都是在現代人看來男女不平等的地位上，作出偉大又有永恆價值的貢獻的人。她們不用先爭取甚麼同等地位，卻受到神和人共同的敬重，所留下的事蹟，可作萬世信徒的榜樣，不論古人，今人也都羨慕她們。
在人看來，若有人創立了一些“事業”，例如：有一間大教會，又產生許多同一性質的分會或“子母性”的分會；或是一個教會性的機構，分區機構遍及全球，手下員工數以千百計。我們認為這是蒙神重用的明顯證據，爭取這類團體中的領袖地位，就是站在成功的地位上。但神是否按我們這種觀念評估一個人的成敗﹖這絕不是說，凡站在這樣高位的人都是貪圖虛榮，不作實際工夫，而是說，神不會像人那樣評估一個人的成敗。而且這是不分男女的。不論弟兄或姊妹，未必每個人都可以創立偉大“事業”，但每一個人都能忠誠愛主愛人，都能用一顆純潔真誠的心求神的喜悅。每個人都可以不求自己益處地完全高舉神，都可以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完全獻上為主而用。每個人都可以像僕人等候主人回來那樣的心情天天預備主來。這是沒有任何性別，權勢，虛名能攔阻我們的。為甚麼不向這方面追求，反要在教會圈內追求那要隨這世界一同過去的虛榮地位﹖
姊妹在聖經中有許多重要及實際的貢獻，是無可否認的事。但問題是：有貢獻的人是不是一定站在最高的地位﹖是否凡站在最高地位的都是有貢獻的﹖不一定。有些人不站在最高的地位，他的貢獻或許更大。因為我們的階級觀念與神的階級觀念不同，我們必須先改正我們的觀念。假如我是助手，他是主任，我認為必須做主任才能出人頭地，那麼我會爭取主任的地位，這只是世俗的階級觀念。如果神要我作助手的話，我這助手的功能可能比當主任的功能更大，一天我當了主任，可能反而離開神給我的崗位。事奉神，不是在教會內爭出頭，是按神所分給各人的職責盡忠，不論弟兄或姊妹都是同一原理。
四．弟兄們應有的反省
教會事實上是否有輕視姊妹的情形存在﹖
雖然神看人的尊卑貴賤，不是按世俗人的權勢地位的觀念，乃在乎個人在神面前的生活工作，敬虔的實質，生命的成熟，對神關係的親密，所以教會與家庭應按聖經建立起神國的平等觀，尊貴觀。但這是否單單姊妹應有這樣的平等觀﹖是否弟兄們並不留意他們也當用同樣心態事奉神，追求實質的敬愛神，卻醉心於爭奪權力地位﹖是否在今日的教會中確實存有一種單憑一個人所站的地位如何，便獲得大部份人的敬重；又輕忽一些真正愛主姊妹在教會中所作貢獻的情形存在﹖那些站在教會帶領人的地位的弟兄，是否誠心要建立起像神那樣的尊貴觀﹖有否因那些真正關心神家，有實質貢獻，真誠愛主的人，便敬重他們，使別的信徒效法他們的榜樣﹖反之，是否有不少“弟兄”單憑自己是男人，就以為不必追求長進，也當然在教會中有可能站“帶領”地位﹖是否明知自己靈性膚淺，仍要硬充，作瞎眼領路者﹖甚至好些姊妹靈性真理都比他更有深度，卻為面子不理會別人的勸告，不虛心領教﹖
在今日的教會中，有誰能像新約的解經家亞波羅那樣，雖然很會講解聖經，仍虛心領受一位姊妹百基拉的教導（徒一八：25-26）？
五．女傳道的形象與按牧
男傳道是神的僕人，女傳道就該是神的使女了！女傳道與教會的女執事，或是牧師與長老的分別在哪裏﹖在於“呼召”問題。她既是神所呼召的，她內心的負擔必定表現出來，有經驗的傳道人可以看得出。既是如此，就要尊重她是神的使女。不過在今日教會中，事實上女傳道的地位好像是人人都可以差使的“一腳踢”，甚至包括作代罪羔羊。我們應當尊敬的是為主勞苦的人，尊敬真正忠心愛主及愛主的群羊的人，尊敬有神的信息託付給他傳講的人。教會若需要請女職員或幹事，大可請合宜的姊妹，無需把女傳道當幹事用。應讓神所呼召的僕人使女在神的話語上多有領受，可以餵養引導主的群羊，看望需要幫助的人。
按我個人讀經的領會，按立的實際意義是那些在主裏較年長，又為眾教會所信任的工人，向眾教會見證（或公開承認）一位年輕的工人，確是神所呼召的傳道人。這在神面前要負很大的責任。當教會漸漸發展，假師傅，假傳道也日增，這種見證是需要的。彼得，約翰，雅各與保羅行右手相交之禮（加二：7-9），實際上是一種公開的見證，承認保羅是神所設立的外邦使徒。保羅與眾長老按立提摩太（提前四：14），也屬同類性質。傳道人由神自己設立，人不過在有需要時作見證而已！但今日教會之按立牧師，向眾教會在神前作見證的意義越來越輕，封立升職的意義越來越重。而聖經中確實沒有女使徒或女長老按立的例子，所以我勸告姊妹不要接受這種按立，倒要追求有神在工作上的印證，在領受神的話語上，走在群羊的前頭。
六．婦女講道問題
不許婦女講道的結果，使好些蒙召的姊妹不以傳講神的話為職責內的事，最多只看作偶然的需要。既不用講道，女傳道也就不覺得很需要從聖經真理上下工夫，所以少花時間在神面前為會眾的需要等候信息。她們自然把時間全花在其他教會事務上。雖然聖經有兩處明說不許女人講道，但也應留心其他有關經文：
1. 哥林多前書第十四章三十四節提及“婦女要在會中閉口不言”，但哥林多前書第十一章五節：“凡女人禱告或是講道，若不蒙着頭…”兩處同樣是使徒保羅講的。這樣我們是否應該綜合起來領會保羅的意思﹖“在會中閉口不言”照字句領會不單指講道，也包括禱告，唱詩。但事實上教會的第一次禱告會已有婦女與弟兄一起禱告（徒一：14），而教會為下監的彼得禱告時，教會中的人多數是婦女（徒一二：12-17）。神不但垂聽她們，且行了大神蹟。“在會中閉口不言”較可能指在會中發問，因下句說：“他們若要學甚麼，可以在家中問自己的丈夫”（林前一四：35）。可能使徒認為當時她們所問的問題，由那最了解她們的丈夫，在家中細細解說，更勝於在會中問些不適當的問題，破壞了聚會氣氛。
2. 保羅既說：“凡女人禱告或講道若不蒙着頭…”可見當時有女人講道的事，且在一般情形下，保羅對女人講道只限制她們要蒙着頭講。
3. 講道不是一般演講，是傳達信息，是聖靈的恩賜，這是無可否認的。連最極端反對女人講道的人，也不是完全禁止，只不過限定她們只能對女人講道而已。但使徒保羅的限制只是蒙頭，因當時婦女在公眾面前不蒙頭就是不端莊。所以，按精義應用在今日姊妹方面，應該是姊妹講道時應有端莊的服飾與舉止，心態謙虛，言語莊重。
4. 底波拉憑女先知身分教導警戒以色列人，以女先知身分為他們施判斷，又領導以色列人戰勝迦南王。這事發生在十分保守，且十分固執於傳統的舊約時代，可見以色列人對於出於神的選立以及實在有聖靈恩賜的人，都不敢以傳統制度對待她，而按神所賜給人的信息接納他們。
5. 女先知亞拿在聖殿裏受聖靈感動，而向眾人見證孩子耶穌就是要來的那位彌賽亞（路二：36-38），也是很例外的事。聖殿是不會容許女人施教的，但先知的信息超越人的傳統觀念，不能用人的傳統限制，只能按真理承認，虛心接納。那跟隨保羅多年的路加，對亞拿的話完全承認是出於聖靈，否則就不會把它記在聖經裏了！
6. 保羅最得力的女同工百基拉名字常排在她丈夫之前（徒一八：18；羅一六：３；提後四：19），且曾向那很會講解聖經的亞波羅講解基督的救道（徒一八：24-26），而且在她的羅馬家中有教會，她很可能有講道。
7. 在許多開荒佈道的工場上，事實上已有不少女傳道做得比弟兄更成功，不但講道，也帶領“群羊”行在真理中，看見聖靈的同工。反對姊妹講道的主張，無法否定這些事實，也無法回答在這種情形下，提摩太前書第二章十二節使徒保羅所說“我不許女人講道”，是否可以不理會別的經文，單獨領會﹖
七．總結
所以，我們的結論是：
如果神所使用的僕人或是使女，有神的呼召，有聖靈所給的信息與恩賜，我們就該尊敬他是神的僕人和使女。不要將教會的“地位”看作階級高下的標誌，因為在神的眼光中，不在乎這人是否站最高地位，乃在乎有沒有實際的貢獻和神的託付。無論弟兄或姊妹，按神創造男女的分別，的確各有專長；但按基督裏的生命，我們所領受的都是兒子的靈，呼叫阿爸父（加四：6）。
聖經中的神僕們，不論舊約先知，或新約使徒，都不理會是否在當時的宗教制度中佔據一個較重要的地位，而是全憑神所賜給他們的信息，站在神的使者的身份發言。他們受人敬重，並非爭取了地位權勢，乃是因神有話語託付他們，而成為傳神信息的使者。
所以我們不要為着爭取人前的地位，而抹煞男女天賦的專長，也不要去改變神按祂的創造所定的先後次序與崗位，乃要全心追求，作個忠心的神的使者，在我們所處的時代勇敢傳講神的話語。
人所注重的是人的制度中的高位，神所注重的是神眼目中看為尊貴的人。讓這世界和其上的高位都一同過去罷！讓我們一心尋求作神所貴重的人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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