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大(JUDAH)
Ⅰ 雅各的儿子
由利亚所生、雅各的第四个儿子(创廿九35)称为犹大(y#hu^d[a^)。这名称在该处被解释为“受称赞的”,即源自 ydh (“称赞”)这字根。创四十九8就是这样语带双关的把玩这名字。这种来源解释法普遍被学者否定,但没有其他字源学上的主张获得学者广泛的接纳(有关这方面的著作,参 KB)。从约瑟的故事看来(创卅七26-27,四十三3-10,四十四16-34,四十六28),犹大在兄弟中很早便扮演了领袖的角色。创卅八虽然有助于说明犹大支派的起源,但从其目前的编排来看,作者显然是要将犹大的性格与约瑟的作强烈对比。虽然创四十九8-12严格来说并没有应许犹大日后将为王,只应许他将成为首领,必会得胜,并且其支派将稳妥定定,但有关*示罗的应许最终涉及王权。犹大后裔的族谱可见于代上二-四。
Ⅱ 其他同名的人物
自从犹太人被掳至巴比伦后,“犹大”逐渐成为他们喜爱采用的名字之一。旧约有五个人都命名犹大,计有利未人甲蔑的祖先(拉三9),可能是何达威雅的父亲或儿子(拉二40);一个跟所罗巴伯一起回归的利未人(尼十二8);一个与以斯拉同期的利未人(拉十23);在尼希米统领下便雅悯支派的一个领袖(尼十一9);尼希米统领下的一位祭司(尼十二36)。在尼十二34,大概同属犹大支派的成员一般都被称为“犹大”。在新约这名字是以 *Judas 这个希腊形式出现的(在犹1简称 Jude)。
Ⅲ 犹大支派
a. 由出埃及到扫罗时代
犹大支派在出埃及和旷野飘流的事件中没有扮演特别的角色,但我们要留意他们是先锋队(民二9)。在这时期,两次人口统计的数字显示这支派没有多大的转变(民一27,廿六22)。
这支派的一个成员亚干,是以色列人在艾城一役遭遇挫败的祸魁(书七)。这或许是犹大支派要负起特别任务,率先独自进攻迦南人的原因(士一1-2)。圣经没有提供解释,但我们清楚看到,犹大那一份并不是在示罗分地的时候抽签决定的(书十八1-10),而是早在征服迦南以前已决定了(士一3);请参考以色列人对以法莲和玛拿西半支派类似的处理方法(书十六-十七)。犹大支派的领地在北面与但和便雅悯的领地接壤,其范围大体上由东面的死海北端,往西伸展,经耶路撒冷以南、基遍四大城市,直达地中海。它在西面和东面的边界分别是地中海和死海,它也向南伸展,直到不能耕作的土地为止(参:书十五)。
犹大首先侵略大部分沿岸平原,但显然很快便退出战斗(士一19,三3;书十一22,十三2-3);这地不久被非利士人占领(士一18)。犹大自愿把所分配得的最好土地让给西缅支派(书十九1、9),因此我们有理由假设,犹大支派希望在自己的领地与尚未攻占的沿岸平原之间,以西缅作缓冲地带。
按学者一度普遍接受的解释,士一1-17有关攻占南部的故事显示,犹大(与其他支派)早在约书亚带领他们进攻迦南之前,已从南面进入迦南地(参 H. H. Rowley, From Joseph to Joshua, 1950,页4-5、101-2、110起,内有书目)。但现代考古发现的整个趋势似乎都不支持这理论,并且基于其他一般性的理由,这理论也是不能接受的。
犹大无法夺取耶路撒冷(士一8、21),加上基遍人的四大城市又半独立的存在(书九;撒下廿一1-2),犹大与中央各支派之间便产生了一道心理上的界线。虽然他们之间没有沟通联络上的障碍(参:士十九10-13),但犹大逐渐向南依重希伯仑,而不是北望示罗的圣所。虽然犹大支派出了首位士师俄陀聂(士三9-11),并且参与了最早对便雅悯支派所采取的惩戒行动(士廿18),但似乎没有其他支派甚至期望它会加入对抗耶宾和西西拉(士五)。结果,当犹大支派要向非利士人进贡的时候(士十五11),它似乎没有寻求其他支派的协助,而其他支派似乎也漠不关心。
似乎这分割的事实已被以色列人普遍接受了,因为到扫罗的时候犹大的部队是分开计算的(撒上十一8,十五4,十七52,十八16)。
b. 在大卫和所罗门治下
扫罗死后,由于大卫在希伯仑被立为犹大王,上述这种不断扩大的分裂遂持续下去(撒下二4)。阿特(A. Alt)的意见大概是对的('The Formation of the
Israelite State in Palestine',于 Essays on Old
Testament History and Religion, 1966,页216起);他认为大卫被立为“整个以色列”的王(撒下五1-5)一事,使他成为双重王国的王,在整个国家中犹大一直保持其独立身份。在押沙龙叛乱期间,犹大的确表面上保持中立,北方则跟随叛乱者。
相较其他支派而言,没有证据显示所罗门特别钟爱犹大,因为“有一官吏管理这地”(王上四19,RV 旁注:〔译注:和合本似乎将这句视为上文的延续,只译作“一人管理”,把“这地”略去了〕)的“这地”是指犹大(RSV)。
Ⅳ 犹大国
a. 它与以色列的关系
若阿特上述的意见是对的话,那么,犹大和以色列分别接受不同的王之举动,是与它们自觉为不同的政治体系各有权利的立场符合的。除了耶罗波安以外,以色列诸王似乎都没有试图毁灭耶路撒冷(参:王下十四13-14),而先知们虽然预言有一日以色列将再次效忠“大卫”,他们却从不质疑以色列存在的权利。
在王国分裂的时候,虽然犹大的土地不及北国的肥沃,人口也较少,但所罗门的丰富遗产似使犹大占了优势。虽然有学者这样声称,但并无迹象显示罗波安后来不理会示玛雅的吩咐(王上十二22-24),袭击耶罗波安。有学者建议说,示撒之所以攻击犹大(王上十四25-26),是要支持其同盟耶罗波安,但这说法缺乏佐证。纵然以色列也因示撒的袭击而元气大伤,但所罗门遗下的财富更全被劫掠,以致犹大从此在物质水平上逊于以色列。证据显示,犹大需要物质繁荣的以色列,才可保持其本身的繁荣。
要知道犹大国是否真的(而不是相对的)繁荣,一项有效的测试就是看它能否控制整个以东,或控制以东的有关部分,以致它能保护通往阿喀巴湾的贸易路线。罗波安没有尝试保持其父亲在这地区的不稳定的控制权。约沙法显然已完全克服了这国家(王上廿二47),但后来他还是要在该处设立一个藩属君王(王下三9)。在约沙法的儿子约兰的治下,以东再次取得独立(王下八20-22)。约半个世纪后,亚玛谢重新征服以东(王下十四7)。这次的征讨有效多了,一直到六十年后,在亚哈斯执政期间动荡的政局下,以东才终于恢复自由(王下十六6)。这次事件以后,犹大似乎从未尝试攻取以东。
经过亚比雅(或称亚比央)一次决定性的胜利后,两国才回复某程度上的均衡状态(代下十三)。面对能干的巴沙,亚撒要与大马色王便哈达结盟才能保住江山(王上十五18-20)。在暗利的朝代,以色列受到日渐强盛的大马色的骚扰,更甚的是受到*亚述人的威胁,它于是与犹大讲和。后来亚哈的女儿(或姊妹)亚他利雅(王下八26)嫁与约兰,使这盟约更为牢固。很多学者认为这时候的犹大是以色列的附属国。这决不是真的,证据反倒显示约沙法利用以色列作为他与亚述之间的缓冲区。这是最可能的原因,可以解释为什么撒缦以色就夸夸(Qarqar)一役所列举的敌人名单中,没有犹大的分儿,而“黑色方尖碑”上也没有提到犹大。当以色列与大马色拚个你死我活时,犹大似乎在隔岸观火,唯一的例外是在基列拉末的那场战争(王上廿二1-38)。因此,到了约沙法的长期统治接近尾声的时候,他自信其国力已经强大,足以拒绝亚哈谢所提出的两国合作航行往俄斐的建议,这是在往俄斐的首次旅程失败之后的事(王上廿二48-49,比较代下廿35-37)。虽然耶户杀了犹大的亚哈谢(王下九27),但他没有将反巴力的运动推广至犹大;另一方面亚他利雅也没有尝试为儿子的死报复,这事实说明了当时这两国的势力旗鼓相当。
在耶户登基至耶罗波安二世和乌西雅驾崩的这一个世纪中,不论是困苦或是繁荣,犹大似乎都与以色列同一命运。比起以色列,犹大大概较迟才繁荣起来,同样,它外强中干的实况也是较迟才显露出来。
b. 早期的外国敌人
直至以色列陷落为止,犹大历史竟不可思议地完全不受外族威胁的影响。示撒的进攻只是埃及古老权势的强弩之末,亚述人一进攻他们便要进行自卫了。非利士人也很不振,只有在犹大最软弱的时候,即在约兰(代下廿一16)和亚哈斯(代下廿八18)统治时期,它才出来袭击犹大。在哈薛王权力达到最高峰,他差不多摧毁了以色列的时候,犹大王约阿斯被迫向大马色进贡,但这维持了不久。事实上,这时期的两个主要威胁,是来自居于沙漠的游牧民族和半游牧民族的那些间竭性的突击。“古实人”谢拉(代下十四9),较像是亚拉伯人(参:创十7),而不是埃提阿伯人(即苏丹人)。第二个威胁来自居住在外约但干旷草原的人那突如其来的侵袭(代下廿1、10)。
c. 犹大与亚述
正如上文所述,亚述早期的进攻似乎并没有影响犹大。大马色和以色列对亚哈斯的侵袭(王下十六5),只不过是孤注一掷的尝试,要联合西面仅存的国家来对抗提革拉毗列色四世的进攻。我们没有理由以为犹大受到亚述人的威胁,因为在他们还未打算向埃及挑战的时候,决不会贸然进军埃及的沙漠边境,以致打草惊蛇。亚哈斯接受了亚述的宗主权,这样做差不多已注定犹大的命运。一方面,在亚述衰亡的日子(主前612)还未可预见之前,犹大一直做其附属国。但另一方面,它也卷进了由埃及发动的阴谋当中,且身受其害。希西家在主前705年反抗亚述,四年后被西拿基立敉平,这使犹大元气大挫、苟延残喘。犹大国内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口死亡或被掳走,而一大部分的领土也失去了。有关这些细节,见 J. Bright, A History of Israel 2, 1972,页282-6、296-308; DOTT,页64-70。
d. 复兴与没落
亚述巴尼帕死后(主前631)不久,犹大在年轻的约西亚带领下,开始了宗教与政治感情的复兴,那时候亚述的衰落已经呈现了。代下卅四3、8所提到的逐步改革,显示宗教与政治是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每一步的改革意味犹大拒绝受亚述宗教上的管制,因而也就是拒绝受政治上的管制。主前621年是改革的高峰,虽然那时约西亚大概名义上还要向亚述进贡,但他事实上已独立了。不论他名义上的宗主同意或不同意,他接管了亚述的撒玛利亚省和东加利利省(代下卅四6),并且无疑夺回了希西家因为反抗亚述致被罚而失去的领土。没有可靠证据显示那使亚述国力大损的西古提人的入侵,有否影响犹大,甚或是否伸展到犹大。
主前616年,法老森美忒库(Psammetichus)为支持亚述而进行远征,没有资料显示约西亚曾对抗这活动。但当法老尼哥在主前609年再次出征时,约西亚显然感到,在这新的国际形势中,犹大若要维持其独立,唯一途经就是战斗,但在随后米吉多的战役中他却阵亡。有学者倡议说,约西亚那时是与方兴未艾的*巴比伦联盟作战,我们没有这方面的证据,但也不能排除这可能性。
埃及废了约西亚的儿子约哈斯,以其兄弟约雅敬取代他,藉此显示自己的胜利。但在尼布甲尼撒于迦基米施(Carchemish)战争胜利(主前605)后不久,约雅敬便要承认巴比伦人的宗主权(但一1;王下廿四1)。主前601年,尼布甲尼撒在埃及边境附近的一次战役中受制于尼哥,当他撤回尼比伦时约雅敬乘机反叛。犹大结果大受巴比伦军队及辅助部队的蹂躝(王下廿四2)。约雅敬在未尝到反叛带来的所有苦果前,已于主前598年十二月不明不白地死了,而他十八岁的儿子约雅斤则于主前597年三月十六日,将耶路撒冷拱手让给尼布甲尼撒。
约雅斤的叔父西底家成为犹大最后的一位王,但他在主前589年反叛了。到主前588年一月,巴比伦的军队已兵临耶路撒冷的城墙下。主前587年七月,城墙被捣破,西底家被掳,接受背叛者的命运(王下廿五6-7)。一个月后,耶路撒冷城被焚毁,城墙塌落。
e. 王国时代的宗教情况
犹大的民间宗教大概与以色列的一样,受到自然宗教的概念影响而堕落,但犹大在地理上比较隔离,且与沙漠毗邻,因而较少受到迦南宗教形式的影响。犹大也缺乏大型圣所──就我们所知,只有希伯仑和别是巴两处有圣所,另外便雅悯的基遍也有──这增加了耶路撒冷及所罗门圣殿的影响力。以色列的任何一位君王,能否尝试像犹大的希西家和约西亚王那样进行中央化的改革,是很值得怀疑的。大卫的盟约(撒下七8-16),远较“肥腴月弯”地区的普遍情况更具影响力。这盟约使犹大的君王无可置疑地成为国家宗教的领袖,但他们却无权执行宗教礼仪上的职务(代下廿六16-21)
君王的权力可以运用得适当,例如在改革之时。但倘若国家政策似乎必须接纳巴力崇拜(就像在约兰、亚哈谢、亚他利雅的时代),或必须承认亚述的星宿神明(就像亚哈斯和玛拿西的时代),就没有任何有效的势力可抵抗君王的意愿了。君王在宗教事宜上的权威,也可使许多人更感到,官方崇拜纯粹是外在和官式化的一回事。
f. 被掳(主前597-538)
除了带走一批数目不确定、注定做奴隶的一般俘虏之外,尼布甲尼撒在主前597年也掳走了犹大社会中的优秀分子(王下廿四14;耶五十二28──两个记载在数字上的差异,无疑是由于作者的心目中有不同类别的俘虏之故)。其中一些俘虏,包括犹大的皇室,成了尼布甲尼撒在巴比伦的“客人”。其他的(如以西结)被分配定居在巴比伦的一些社区中,在那些地方他们除了无权迁居之外,似乎享有完全的自由。熟练技工则成了尼布甲尼撒建筑工程中流动劳工的一部分。耶路撒冷被毁后,有更多的人被掳,使总数骤增(王下廿五11)。耶五十二29且显示有另一批人指定被掳异地。由尼布甲尼撒委任为犹大省长的基大利被谋杀后,犹大人大规模的逃往埃及(王下廿五25-26;耶四十一1-四十三7)。随这事件而来的,是主前582年另一次百姓被掳往巴比伦的事,这次显然具有惩罚作用(耶五十二30)。
被掳及逃亡所带来的后果,是犹大差不多变得空无一人,且多年如是(参 W. F. Albright, The Archaeology of Palestine 2, 1954,页140-2)。由伯夙至希伯仑这条线以南的土地,似乎在主前597年脱离了犹大,而以东人逐渐移进这地区。结果犹大失去这地区,直至主前129年以后约翰许尔堪占领这地区,并且强迫其居民犹太化,情况才改变。剩下来的地区由撒玛利亚省长管治,并且差不多任凭它无人居住。我们没有资料显示其他民族曾渗入这地区。我们可想像尼布甲尼撒本来准备采取亚述──巴比伦正常的措施,从其他被攻占的地区把人引进来定居于此(参:王下十七24),但为了某种原因而没有这样做。
Ⅴ 被掳回归后的犹大
a. 重建
主前539年,古列推翻巴比伦。翌年,他下令重建耶路撒冷的圣殿(拉六3-5),同时准许被掳者及其后裔回归(拉一2-4)。以斯拉记第二章中,回归者的名单涉及四万三千人,他们回归的时间大概是由主前538至522年;但我们没有充分的理由质疑,自古列颁下这道喻旨后,犹太人中便有即时及广泛的反应。
设巴萨是大卫皇室的成员,古列似乎委派他来监督圣殿的重建。他在奠下圣殿的根基后,可能返回波斯(或死了?)(拉五14、16)。直到尼希米的时代为止,没有资料显示犹大与撒玛利亚地区在政治上是分割的。设巴萨的职衔是 pe{h]a^,把它译作“省长”可能太专门了。所罗巴伯大概是王位的合法继承人。他似乎没有正式的官职;该一1和二21称他为 pe{h]a^,这大概只是荣誉的衔头──留意他并不出现于拉五3-17。在以后数十年中,其他犹太领袖拥有 pe{h]a^ 这衔头,他们都是由波斯人委派的。
到主前四世纪后半部、以斯拉的时代,大部分人都明白,政治上的独立和大卫王国的恢复只是遥远将来的一个梦想。以斯拉将犹太人昔日的国家改变为“教会”,让遵守律法成为他们生存的目的。在波斯人的统治下,犹太地在政治上显得不重要,并且相对而言国家也很太平,这都有利于逐步向人民灌输律法知识的做法。期间唯一引起政治动荡的,可能是一次犹太人被掳往巴比伦和许尔堪尼亚(Hyrcania)的事件,但不少人质疑这种说法(参:Jos., Contra Apionem 1.194 )。
b. 犹大的结局
亚历山大大帝对外的征讨大概丝毫不影响犹太,但他建立的亚历山太城则成为犹太人西移的一个侨居中心,其中大部分人都是自愿迁移的。侨居该城的犹太人,在人数上可与巴比伦和波斯的犹太侨民匹敌,但就财富及影响力而言,则有过之而无不及。亚历山大死后,他的帝国由他的将军瓜分了,这意味着巴勒斯坦成为叙利亚和埃及之间互相争夺的地方。直到主前198年,它通常是在埃及的多利买王朝手上,但此后则成了叙利亚的西流古帝国的一部分。
耶路撒冷那些富有而生活希腊化的上层阶级挥霍无度,他们大部分都是祭司。此外,安提阿古伊皮法尼(主前175-163)采取高压手段致力使帝国希腊化,因而禁止人行割礼或守安息日,强迫人崇拜希腊的神明。这种种因素都使宗教热诚与潜伏的国家主义连结起来。结果,自从约西亚王以后,犹太人首次获得宗教上的自治,然后又得到政治上的自由(主前140)。到主前76年,他们的领土实质上已由传统上的但伸展至别是巴。有关这昙花一现的兴旺及突如其来的败落历史,参*以色列。
罗马人于主后70年,将犹太地在政治上最后残余的独立迹象都粉碎了,特别是在主后135年粉碎巴柯巴的叛乱后,犹太地不再成为犹太人的土地。但犹大一名却藉“犹太人”这名称保存了下来,指散居全世界中所有遵行摩西律法的人,不论他们源自什么部落或国家。
书目:考古发现已使较早前就这课题所作的讨论或多或少的显得有点过时。John Bright, A History of Israel 2, 1972一书有最新的资料,立论中肯,也提及一些最重要的作品。参 A. P. Millard, 'The
Meaning of the Name Judah'. ZAW 86,
1974,页246-7。有关列王纪上下的经文,参 J. A. Montgomery and H. S. Gehman, The Books of Kings, ICC,
1951。有关圣经以外曾提及犹大一名的文献,见 J. B. Pritchard, ANET 3, 1969,及 DOTT。至于被掳之后的时期,见 W. O. E. Oesterley, A History of Israel, 2, 1932; F. F.
Bruce, Israel and the Nations, 1963。
H.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