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筵(LOVE FEAST)
基督徒的责任,是要彼此相爱,这总是藉着聚集相交表现出来。从初期教会开始,基督徒就以共同用膳作为相交生活的一环,犹大书便提到爱席(腊:agapai)(第12节;参:彼后二13)。在犹太人当中,为促进团契相交和手足情谊的用膳是非常普遍的,而类似的欢宴在外邦人的圈中也一样盛行。因此,不论犹太或外邦信徒都会很自然地采纳这习惯。希腊文的 agape{ 一名后被沿用于团契相交的筵席。然而,若要把这种后加的意义应用在使徒行传和哥林多前书所形容的情况中,就是弄错了时代。徒二42、46所说的“擘饼”,可能是指一个包括了爱席和圣餐的一齐用膳时间(见 F. F. Bruce, Acts of the Apostles, 1951)。使徒保罗论到施行圣餐的一段话(林前十一17-34),亦显示圣餐是设于一个相交筵席的情况下。他在特罗亚与信徒话别直到半夜的一次讲道,也是在七日的第一日,一个包括了圣餐的相交筵席中进行(徒廿7起)。
虽然犹太人传统的相交筵席也许足以成为早期爱筵(Agape{)的基础,但有些人却喜欢把爱筵的源起追溯至“最后晚餐”的实际情况。圣餐是在这个逾越节的晚餐中创立的。另外一些学者则相它是源自 qiddu{sh 和 h]ab[u{ra{h 这类聚会所采用的另外一种相交筵席。初期的门徒大概在重复首次圣餐的过程之时,亦先有相交的筵席。至于把筵席(或爱筵)与圣餐分开,乃在新约以后的时代。德国神学家利兹曼(Lietzmann)认为,圣餐和爱筵可分别溯源自新约的两种不同圣礼仪式,但他这理论普遍不为人所接受(*主餐)。
有关爱筵和主餐的后期发展,可参考皮里纽(Pliny)致他雅努(Trajan)书,《十二使徒遗训》(Didache);殉道者游斯丁的《护教文》(Justin Martyr, Apol.)1, 67, 特土良的《论冠冕》(Tertullian, de Corona)3。
书目:J. H. Kelly, Love Feasts: A History of the Christian
Agape, 1916; J. H.Srawley, Early
History of the Liturgy, 1947; G. Dix, Shape
of the Liturgy, 1944。
R.J.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