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榄(OLIVE(来:zayit[;腊:elaia

  橄榄是古希伯来人最珍贵的*树木之一。创八11第一次提到橄榄,该处记载鸽子叼着橄榄枝飞返方舟。当以色列人占领迦南地时,它是当地植物中引人注目的一种(参:申六11)。在后期,它与葡萄树同获珍视,为财富收入的来源(撒上八14;王下五26)。

  虽然橄榄在植物学上的名称为“欧洲橄榄”(Olea europaea),但学者认为它原产于西亚,后来才被引入地中海地区。东方民族把橄榄视作美丽、力量、神祝福和繁荣的象征。跟挪亚的传统一脉相承,橄榄和鸽子历来被尊为友谊与和平的象征(参:诗五十二8)。

  橄榄树在近东有不同品种,而在大部分巴勒斯坦地区,它仍是当地唯一较高大的树。人工栽种的橄榄长到约六公尺高,树干扭曲,并有众多分枝。这树生长得很慢,但若不受损害,它的寿命可达几百年。树身若被砍下,新芽会从根部再生,以致会有多至五个树干长出。垂死的橄榄通常亦以同样方式长芽(参:诗一二八3)。橄榄园林的价值主要在于它所蕴藏的*,但它亦于被珍视为骄阳下荫庇和默想的地方(路廿二39)。

  古时候,橄榄树广布于巴勒斯坦各处,在腓尼基平原边缘的园林尤为突出,正如在以斯德伦平原和示剑谷的一样。在圣经时代,伯利恒、希伯仑、基列、拉吉和巴珊都以橄榄园林众多而著名。

  橄榄浆果在初秋时成熟,在十一月底收割。申廿四20描述人藉摇撼或用棍打的方法收割橄榄果子;这种原始且损害树木的收割方法至今仍然广泛使用。古时的以色列人为造福穷人,会留下一些果子在树上或地上。所收割的橄榄果子通常放在驴背的筐子里运到压油池,然后给放进一浅石槽里,由一块直竖的大磨石压碎,榨出橄榄油。有时候,收割的人也会用脚踩压果子(申卅三24;弥六15),但这做法效率不高。让榨出来的油摆放一会,油便会与杂质分开,然后就可用瓶子或石池来贮存。

  所罗门圣殿的基路伯是用橄榄木制成的(王上六23),由于每基路伯约有四点五公尺高,而翼尖与翼尖之间的宽度亦大致一样,因此,有人认为这两个基路伯是由几块木连接在一起的。今日的巴勒斯坦木匠仍用橄榄木来制造精巧的橱柜,但矮而多节的橄榄树干不能作很长的木材。这些有琥珀木纹的橄榄木,在经过几年风干和变硬后,就可以打磨到非常光滑。

  像橄榄树这般多产的树自然有很多用途。在古人看来,它配称为树中之王(士九8),而它的油在君王加冕时也是用作王权的象征。大的橄榄树枝,在住棚节时被用来搭建帐棚(尼八15)。新鲜的或腌制过的橄榄与面包,是古巴勒斯坦的重要食物。橄榄油是很多油膏的主要成分,也用来梳理头发。此外,它可作燃料(太廿五3)、药(路十34;雅五14)和食品(代下二10)。

  在希伯来人中,橄榄树具有广泛的象征意义。它的雄浑有力和多结果子,喻示了理想的义人(诗五十二8;何十四6);这些义人的子孙被称为“橄榄枝子”(诗一二八3)。橄榄树的花朵很容易脱落,这在伯十五33就被用作引喻:以利法指出恶人像橄榄树的花,“一开就谢”。在亚四3,两棵橄榄树是多产的象征,表明神丰富地供应人的需要。

  在赛四十一19所提到的橄榄树(来:`e{s] s%a{men; AV 'oil-tree';〔译注:和合本作“野橄榄树”〕),有学者认为是一种在植物学上与橄榄无关系的 Elaeagnus angustifolia,它产生一种较逊色的油;但从上下文来看,赛四十一19所指的应是真的橄榄树。

  野生的橄榄果子是细小和无价值的,要使橄榄多产,必须接枝,把好品种接在野橄榄的上面。保罗用了这事实来作一有力的比喻(罗十一17),表明外邦人如何受了真以色列的恩惠,当中指出了把野橄榄接在好品种的橄榄上是违反自然的。

  书目:W. M. Ramsay, Pauline and Other Studies, 1906,页219起;H. N. and A. L. Moldenke, Plants of the Bible, 1952, 157-60; A. Goor, 'The place of the olive in the Holy Land and its history through the ages', Economic Botany 20, 1966,页223-43; A. Goor and M. Nurock, The Fruits of the Holy Land, 1968,页89-120

R.K.H.

F.N.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