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約圣經的誕生、流傳和定典
引言
提后三:16 -“圣經都是神所默示的。。”(要明白默示的意義,請看釋經學第五章)這是我們的信念。圣經的寫作雖然源于神,是一本超自然的書,但正如一切古代的文獻,圣經是由人,用文字記錄下來。從原稿、抄寫、定典、翻譯、流傳的整個過程中,神都不斷地保守。因此,就是到了今日,我們手上的圣經仍然信實可靠。著名的古文字學家和文獻鑒別家Frederic Kenyon 曾說:“基督徒可以手拿圣經,毫無懼怕和躊躇,肯定地說這是神真實的話語。這話語代代相傳,完全沒有什么重要的錯漏。”
舊約的原稿:
舊約的三十九卷中,最古老的應該是摩西五經,寫于主前約一千五百年。是真的“寫”嗎?當時有文字嗎?不是口傳嗎?這是一般人的怀疑。從古文字學的研究,摩西寫五經是不容置疑的。早在主前三千年,蘇美人(Sumerian)、古埃及人、阿卡德人(Akkadian)已經開始使用象形文字,日后又簡化成楔形文字。他們利用葦莖做成的筆,寫在粘土板上,等待晒干或烘干之后,就可以留存于后世。今天我們還可以在博物院看到以楔形文字刻在一黑色玄武岩圓柱上的漢摩拉比王法典(主前1700年)。到摩西的時候,文字已經演變成整套字母(alphabet),腓尼基文字(Phoenician)就是一例。摩西既然“學了埃及人一切的學問”(使七:22),他應該是一個書寫的能手,何況圣經也的确記載了神吩咐摩西要把他的話寫下。(出三十四:27,二十四:4,申三十一:9)從摩西五經的寫作到瑪拉基書的完成,所涵蓋的時間約有一千年(主前一千四百年至四百年),由二十五至三十位不同背景的作者合作寫成。除了一小部分以外,主要是用希伯來文寫成。中間由于希伯來文法經過演變(在主前1350年),舊的書卷都已被改寫,現在舊約里的希伯來文法都是一致的。值得注意的是,舊約原稿的希伯來文都只有子音(consonant),母音(vowel)是以后才加進去。(請看下文)
很多證据顯示舊約的經卷開始時是用腓尼基式希伯來字體寫的(Paleo-Hebrew),后來才改用Aramaic
square 希伯來正方字體。馬太福音五:18 說的律法的一點一畫也不能廢去,耶穌指的一點(yod)就是希伯來正方字體的一個字母。
舊約抄本
舊約原稿當然已失傳,但抄本卻一代代的流傳下來,直到印刷術的發明。(十五世紀。第一本舊約是在1488年在意大利印刷的。)在古代的著作中,保存得最好,當推舊約圣經了。究其原因,是因為猶太人對耶和華的敬虔,以致他們尊重自己的手抄經卷,近乎迷信程度。
在主前三百年之前,手抄本都是寫在蒲草紙上(另有些在羊皮上),為方便閱讀起見,大都是把約十寸寬的草紙,粘成一卷,約三十長。每卷足以容納以賽亞全書。這也是為什么摩西五經剛好是五卷之長。希伯來圣經里的撒母耳記、列王記和歷代志都是一卷長,所以沒有分上下兩本。
從主前三百至主后一百三十五年,我們有死海古卷(200 BC -
從主后一百三十五至一千年,舊約圣經開始有分節,分段和分章,以方便讀者的閱讀。這時候,在以色列加利利湖西岸的一個城(Tiberian),有一馬所拉家族(Masoretes),他們對舊約圣經作了最大的貢獻。這個家族從八世紀至十世紀的兩百年之間,首先設計了一個拼音系統,將母音(vowel) 放在希伯來文里,幫助讀者朗讀。他們也在經卷旁加插了一些注腳(Masorah parva and Masorah magna),對以后的經文研究有很大的幫助。現存的年代最久的馬索拉版本 Codex Cairensis(AD 895)是出自這個家族的成員Moses ben Asher,里面有約書亞書、士師記、撒母耳記、列王記和許多先知書。另一本留存下來的是Aleppo Codex(AD 925)。主后兩百年之后,舊約開始以Codex(抄本)的形式出現,但在猶太人的會堂里,他們還是用卷軸(scroll)。
主后一千年至今,有超過3000 件各式各樣的手抄本存留。最著名的是Leningrad Codex(1008),也是馬索拉版本,整本舊約完好無損,現藏在列宁格勒的公眾圖書館。現在我們常用的希伯來圣經 Biblia Hebraica Stuttgartensia (簡稱BHS) 就是根据這個版本編輯的。主后1450年印刷術發明之后,第一本舊約圣經是在1488年完成。
舊約的定典(Canon)
定典就是鑒定某書卷是神所默示的圣經。單有神的默示,并不足夠。大體來說,神也賜人屬靈的智慧,分辨神所默示的真跡。人在圣靈的帶領下,知道何者是須摒棄的偽書。与新約定典的過程比較,舊約定典的過程反而沒有什么特別波折,雖然在主前几百年,撒瑪利亞人拒絕承認舊約所有的經卷,除了摩西五經;主前兩百年,許多偽經和次經出現;主后的拉比著作里,也有對以西結書、箴言、雅歌、傳道書和以斯帖記的定典質疑。
總之,舊約定典似乎在以色列的歷史中逐漸形成。肯定的是,在以斯拉和尼希米時代,摩西五經早已定型被接納。來到耶穌時,舊約圣經已經分成三組:
律法書(Torah):創世記、出埃及記、利未記、民數記、申明記。
先知書(Nebhiim):
A。前先知書:約書亞記、士師記、撒母耳記、列王記。
B。后先知書:以賽亞書、耶利米書、以西結書、十二小先知書。
圣卷(Kethubhim)
A。詩歌書:詩篇、箴言、約伯記。
B。五書卷(Megilloth):雅歌、路得記、耶利米哀歌、傳道書、以斯帖記。
C。歷史書:但以理書、以斯拉記- 尼希米記、歷代志。
歷代志是最后的書卷,這是為什么耶穌在路十一:51 說,“從亞伯的血起,直到。。撒迦利亞的血為止。”亞伯是創世記第一個殉道者,撒迦利亞是歷代志里最后一個殉道者。(代下二十四:20-21)
在耶穌時代,次經(Apocrypha)已經大行其道。但從新約的引用舊約經文來看,這些次經都不被接納。猶大書是惟一的書卷引用次經《摩西升天記》(The Assumption of Moses)(猶9)和《以諾書》(Enoch)(猶14)。但這并不表示這些次經是神所默示的,正如保羅引用希腊詩人的詞句一樣。(徒十七:28,林前十五:33,多一:12)
至于基督教,則把舊約圣經分成四組,以別于希伯來圣經的三組。四組的分法是根据武加大拉丁文譯本(Latin Vulgate,約主后383 - 405 年)的編法。武加大譯本則取法于希腊文七十士譯本。
律法書:創世記、出埃及記、利未記、民數記、申明記。
歷史書:約書亞記、士師記、路得記、撒母耳記上、撒母耳記下、列王記上、列王記下、歷代志上、歷代志下、以斯拉記、尼希米記、以斯帖記。
詩歌書:約伯記、詩篇、箴言、傳道書、雅歌。
先知書:
大先知書:以賽亞書、耶利米書、耶利米哀歌、以西結書、但以理書。
小先知書:十二小先知書。
舊約圣經從神到我們的手中,走了一條漫長的道路,其中另我們震惊的是,除了翻譯不同之外,我們手上的圣經,与作者當日寫成的,基本上是沒有分別。
新約圣經的誕生、流傳和定典
引言:
新約圣經各卷的原稿早已不在,我們現在又怎么知道手上的新約圣經就是當日神所默示的話語呢?奇怪的是,除了那些學者專家,我們對于別的古卷就不大在乎它們是否和當日的原稿一樣。譬如說,古希腊的圣典荷馬(Homer)的伊里亞德(Iliad),現存四百五十七部蒲草紙卷,兩部大楷體抄本,一百八十八本小草體抄本,我們對它的正确性都沒有什么怀疑;相比之下,新約圣經有整千上万的各种類型的抄本(完整的或殘片斷簡),有些抄本其抄寫的時候与原典書成之日,相距在一個世紀內。所以新約鑒別學的學者,對自己擁有資料的丰富,真有點“不好意思”。雖然如此,世人還是質疑新約圣經的可靠性和正确性。這是我們可以理解的,因為新約圣經是我們整個信仰的根源,如果它不是神所默示,在抄寫流傳的過程中又是錯誤百出,我們的信就是徒然的。對于新約圣經是不是神所默示,請大家參考釋經學第五章,這里不再贅述。這一篇短文只論述新約圣經的誕生、流傳和定典的過程,希望能解開一些人的疑團。
新約圣經的原稿:
新約圣經有二十七卷經文。若把原典形成的過程,按事情發生的先后作排列,可粗略的分作四個階段:
1。最先的是耶穌在世上所宣講和所行的事跡。
2。接著便是五旬節之后,門徒在一起過著教會生活之自然產品。這包括了使徒對外宣揚,對內的教導及聚在一起之敬拜。
3。當教會漸漸擴展,使徒出傳福音建立教會,因而開始寫下書信。
4。再后才有福音書把耶穌的事跡筆錄下來。
如此看來,新約原稿是來自以上(3)和(4)的時期。換言之,有關(1)和(2)的記載,并不是在事情發生之時的即時筆錄,反之,是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口傳,才成為新約中筆錄的文獻。從口傳傳統到筆錄成書,直至被納入正典(Canon)是一個漫長且复雜的過程,但從頭到尾,圣靈都在引導。
根据新約學者A.T. Robertson,新約各卷成書的日期約略如下:
馬太福音 主后50 - 60
馬可福音 主后60 - 70
路加福音 主后59 - 62
約翰福音 主后90
使徒行傳 主后63
羅馬書 主后54 - 57
林前、林后 主后54 - 57
加拉太書 主后54 - 57
以弗所書 主后61 - 63
腓立比書 主后61 - 63
歌羅西書 主后61 - 63
帖前、帖后 主后50 - 51
提前、提后、提多 主后65 - 68
腓利門 主后61 - 63
希伯來書 主后69
雅各書 主后50以前
彼前 主后65
彼后 主后66 或67
約壹、約貳、約三 主后85 - 90
猶大 主后65 - 67
啟示錄 主后95
原稿是寫在什么材料上的呢?是寫在蒲草紙或皮紙上。蒲草紙制造業在埃及很發達,尼羅河淺水三角洲中,生長了許多蒲草。它的莖長十二至十五尺,約与人的腰一般粗,橫切面呈三角狀。把它砍成一節一節的,每節一尺長,再沿縱向擘開,將髓心切成細長條,在一個平坦的地方,先鋪一層紋理方向一致的長條,上面再放一層,這一層的紋理与剛才那一層互相垂直,把這兩層壓在一起,就成了一种書寫材料,這個材料的韌度在當時可算為好紙,但至今已變得極脆弱,有時一碰就變成粉末。這是為什么新約的原稿難存到今天的緣故。皮紙或精皮紙是牛、綿羊、山羊、羚羊的皮作的。先去皮,再洗清、軟化、磨光、最后涂一層白堊(白色土)就成了。新約原稿是將寫好的蒲草紙或皮紙,做成卷軸。這是把蒲草紙邊与邊相粘,成一長張,再把這一長張繞在軸上,就是一卷書了。每卷通常不會超過三十五尺長。新約兩本最長的書,路加福音和使徒行傳,可以各用三十一尺或三十二尺的蒲草紙寫完。卷軸上的文字是一列一列地寫,每列二、三寸寬,与軸平行,高度當然視蒲草紙而定。(抄本codex 形式的出現要在第二世紀初才有。)
原稿是用什么文字寫成的?是希腊文。在耶穌時代,巴勒斯坦的日常用語有兩种:一是亞蘭文(Aramaic),這是從希伯來文衍生出來的文字,有人稱它為 a cousin of Hebrew,在新約里,我們可以看到許多亞蘭文的名字,如巴多羅買、巴拿巴等;另一是流行在當地的普通希腊文,Koine Greek,不是古典希腊文。很可能耶穌當時說的就是這個希腊方言。新約書卷是用通行在羅馬帝國的希腊文字寫成的。字體大概是大楷體(uncials),寫的時候特別工整、仔細,每個字母分開,像英文的大寫一樣。
新約的抄本:
原典當然已經失傳,抄本流傳下來的卻成千上万。抄本(Codex)又稱翻頁書,是把一張或几張蒲草紙對折,中間用針縫起來。這种形式比卷軸好多了,因為(1)四福音書或所有保羅的書信都可以訂為一冊;(2)校勘方便;(3)便于兩面書寫,成本降低。皮紙比蒲草紙宜于制書,因為它堅韌,比脆弱的蒲草紙耐用,而且兩面書寫毫無困難。在第二世紀初,教會中廣泛地使用抄本,開始時都是基督徒個人自制的,為了讓自己或是教會有几卷新約書卷可用。到了第四世紀,政府正式寬容基督徒,商業制書厂,或稱抄經所,也開始作新約抄本。一群訓練有素的文士,包括基督徒与非基督徒,坐在抄經所;一位朗誦者,手持范本,高聲慢讀,文士們拿皮紙、筆、墨水听寫。這樣子,可以同時抄好些抄本,但不難想像,依此复制,一定會產生錯誤。
在早期,手寫的希腊字體是大楷體(uncials),到第九世紀初,開始有書法改革,用的是小草體(minuscules)來書寫。小草體的优點很明顯,正如其名,它占的空間比大楷體少,所以寫時用的皮紙較少,書价因之降低。新約抄本中,小草體的數量比大楷體多十倍以上,大楷體的歷史雖長(在動亂中損失也多),但因小草體的書,抄寫方便,所以兩者存留懸殊。
現在我們是怎樣把抄本分類的呢?按著瑞士衛斯坦(J.J Wettstein, 1751)的系統,歷史最久的大楷體抄本都用拉丁、希腊的大寫字母及一個希伯來字母(aleph)為分類的代號。不過以知的大楷體抄本數量比拉丁、希腊、希伯來字母的總和還多,所以就把每本大楷體編上一個以零為首的阿拉伯數字。目前有二百五十本大楷體抄本已分類編好。至于小草體抄本則純用阿拉伯數字編,目前有二千六百四十六本。蒲草紙抄本(Papyri)的斷簡殘片是在數字前加上一個 p 來編號。(如p46)
在我們手上最早的新約蒲草紙抄本是代號P46(又名Chester
Beatty Papyrus II),共為86頁,長11寸,寬6 1/2寸,本來有104頁,是保羅的十封書信。有的新約專家把它的年代定為第一世紀的后期,也就是保羅完成書信后的二、三十年。另一代號P52的蒲草紙抄本的殘簡,長2寸半,寬三寸半,只含約翰福音小部分(約十八:31 - 33, 37 - 38)。根据字體的形狀,年代是主后110 - 125。
在大楷體抄本中,著名的有(1)西乃抄本(aleph,希伯來文的第一字母)(Codex Sinaiticus)(成書于AD350):是替申多夫(Tischendorf)在十九世紀中葉于西乃山的圣卡瑟琳修道院發現的。它包括了全部圣經,是用大楷體書寫,每頁四列,長15寸,寬十三 1/2寸。現在舊約已經毀損了部分,幸好新約完整無缺,事實上,西乃抄本是已知希腊文新約大楷體抄本中,惟一完整的。(2)亞歷山太抄本(A)(Codex
Alexandrinus)(成書于第五世紀):除了几處地方受損外,舊約都完全,新約馬太福音一直到二十五章6節都遺失了。(3)梵諦崗抄本(B)(Codex Vaticanus)(成書于第四世紀中葉):這是新約學者認為最可靠准确的抄本。(4)以法蓮抄本(C)(Codex
Ephraemi)(成書于第五世紀):一般學者認為它的經文不是很可靠。除了帖撒羅尼迦后書及約翰貳書外,新約每卷書都全。(5)伯撒抄本(D)(Codex
Bezae)(成書于第五或第六世紀):這抄本跟別的抄本出入最大。它包含了大部分四福音及使徒行傳。
根据抄本源自何處,抄寫者的背景,新約抄本被分為三大經文類別:
(1)西方式(Western
text,又稱Popular text):盛行于第二、三世紀,是不大可靠的抄本。經文的特色是抄寫者喜好改寫:字、字句,甚至整個句子都任意改變、增刪,只要修改者認為那樣作,可以使經文更有力而肯定些。為了使經文丰富,它不惜犧牲純粹的原文,而根据傳統,甚至次經或外典更改或增加一些資料。伯撒抄本是屬于這种經文類別。
(2)亞歷山太式(Alexandria
text)或中性經文(Neutral text):這是從第二世紀開始,在亞歷山太富有抄寫古籍訓練的文士所抄寫的。這類經文最少受到后來脫漏及混雜的影響,而最接近原典。最好的代表是梵諦崗抄本(B),其次是西乃抄本(aleph)。
(3)敘利亞式或拜占庭式(Byzantine
text):這是最晚的混合式的經文,四世紀有一位或多位編輯,為寫一种通順、簡單、完整的經文,便修正以往抄本而得的。這种融合經文抄本与原典相距最大,傳到君士坦丁堡,自被廣布于拜占庭帝國。最佳的代表是亞歷山太抄本(A)(福音書部分,而非使徒行傳和書信),后期的大楷體抄本及許多小草體抄本。公認經文(Textus
Receptus)是敘利亞經文最后的代表。
印刷術發明后,在1488年,全部希伯來文舊約,由倫巴地(Lombardy)的宋西諾出版社(Soncino press)印行。新約希腊文圣經直到1514年才問世,那是由西班牙紅衣主教西曼乃斯(Ximenes)策划的康普路屯圣經(Complutensian
Polyglot)。但在市場上賣的第一本希腊文圣經卻是荷蘭的伊拉斯姆(Erasmus)整編的。他找不到完整的希腊文新約,就東拼西揍一番。多數的經文是根据欠佳的晚期小草體抄本,大概是十二世紀。這本圣經在1516年完工,出版后反應是毀譽參半,但銷路很好。這版本被后人修訂過,但拙劣的經文卻大體未變。在1633年出版的一本圣經所用的一個廣告詞“公認經文”,就被套用在這伊拉斯姆的希腊文圣經上。公認經文抗拒學術界四百年,不讓更好更早的經文來取代。1611年出版的欽定本圣經(KJV)也是以此為藍本。
1881年印刷界有惊人的事件發生,原來英國學者出版了有始以來最出色的鑒別版希腊文新約。經過二十八年的工作,學者魏斯科(Westcott)和霍爾特(Hott)根据中性經文的梵諦崗抄本修訂了新約希腊文圣經。現在通用的希腊文圣經是Nestle - Aland 編的,其經文是比較替申多夫、魏斯科及霍爾特以及魏伯納的經文而來的。這是最接近原典的經文。
順便一提,希腊文圣經的分章是十三世紀的朗登(Stephen Langton)所作的。至于分節,則是十六世紀,由一個巴黎的印工司提法納(Stephanus)所作的。
新約圣經的定典(Canon):
“新約”(New Testament)這個詞是第三世紀的基督教學者特土良(Tertullian)所開始用的。比起舊約圣經,新約圣經的定典過程反而复雜得多。
我們知道的是,在第二世紀的后半期,四福音書已經廣為流傳,當時雖然在民間有許多冒名的福音書,但都不被教會接納。在公元1740 年發現的一本主后170年Muratonian Canon 的第八世紀副本,列出了一張在教會誦讀的經文,其中包括了馬太福音、馬可福音、路加福音、約翰福音、使徒行傳、保羅的十三封書信、猶大書、約翰壹書和貳書、啟示錄。它還說,有的人不同意在教會念彼得后書。
來到第三世紀,教父俄利根(Origen)已經替大部分的新約經卷寫下了釋經書。他的弟子,Dionysius of Alexandria說,西方教會接納啟示錄,但東方教會的態度不明确;對希伯來書的態度,則剛好相反。他自己支持雅各書、約翰貳書和三書為正典,但不支持彼得后書和猶大書。
到了第四世紀,那些經卷是正典才開始明朗化。教會史學家Eusebius在他的《教會歷史》(主后315年)說:
四福音書、使徒行傳、保羅書信(包括希伯來書,雖然作者不能決定)、彼前、約壹、啟示錄 - 正典的地位已被公認。
雅各書、彼后、約貳、約三、猶大書 - 大部分的人,包括Eusebius 自己都接納為正典,但有小部分的教會反對。
像保羅行傳、Shepherd of Hermas 等書則被列為假造的書。
在主后367年,亞歷山太的主教亞那他修( Bishop Athanasius)在他的《Festal
Letter for Easter》把現在的二十七經卷毫無條件的列為正典。主后397 年的 Council of Carthage (大公教會會議)完全接納了這二十七經卷為正典。
“圣經是神所默示的,于教訓、督責、使人歸正、教導人學義,都是有益的。。”- 提后三:16。在整個寫作、流傳、定典、翻譯的漫長過程中,圣靈神都一直的引領和保守,這就是您手上的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