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 有 藻

一 艘 郵 船 駛 近 印 度 ， 突 遭 狂 風 巨 浪 擊 襲 ， 船 破 沉 沒 。 船 上 旅 客 逃 命 到 附 近 的 一 個 小 島 上 ， 引 頸 眺 望 ， 見 一 物 載 浮 載 沉 ， 被 海 浪 推 上 岸 來 ︱ ︱ 原 來 那 是 亞 歷 山 大 杜 夫 （ A l e x a n d e r D u f f ） 的 聖 經 * 。

聖 經 的 經 歷 正 如 上 述 ︱ 在 歷 世 歷 代 裡 ， 聖 經 飽 受 仇 視 、 攻 擊 、 摧 殘 ， 風 暴 一 個 接 一 個 而 來 ， 可 是 聖 經 不 但 沒 有 被 毀 ， 時 至 今 天 ， 它 仍 是 世 界 上 最 暢 銷 的 書 。

神 的 話 永 不 落 空

「 草 必 枯 乾 ， 花 必 凋 殘 ， 惟 有 我 們 神 的 話 必 永 遠 立 定 。 」 （ 以 賽 亞 書 四 十 ８ ） 「 耶 和 華 啊 ， 你 的 話 立 定 於 天 ， 直 到 永 遠 。 」 （ 詩 篇 一 一 九 ） 是 的 ， 神 的 話 立 定 在 天 ， 永 不 動 搖 。 公 元 前 六 ０ 五 年 ， 猶 大 國 裡 有 一 忠 臣 ， 見 國 家 受 外 敵 侵 略 ， 岌 岌 可 危 ， 認 定 唯 有 專 心 倚 靠 神 ， 才 可 獲 得 解 救 ， 於 是 冒 死 向 猶 大 王 約 雅 敬 進 言 ， 誦 讀 先 知 耶 利 米 書 上 的 話 ： 若 不 悔 改 ， 必 招 神 的 審 判 。 王 聽 後 立 刻 大 怒 ， 將 耶 利 米 的 書 卷 剪 得 粉 碎 ， 丟 在 爐 裡 焚 燒 ， 又 派 人 四 處 捉 拿 耶 利 米 ， 將 他 處 死 。 王 的 手 下 到 處 找 不 著 耶 利 米 ， 因 為 神 已 將 他 暗 暗 的 藏 在 一 個 安 全 的 地 方 。 翌 年 ， 神 藉 巴 比 倫 王 尼 布 甲 尼 撒 的 手 ， 審 判 猶 大 國 ， 應 驗 了 先 知 的 話 。 再 過 十 年 ， 尼 布 甲 尼 撒 又 來 蹂 躝 猶 大 國 。 又 十 年 ， 尼 布 甲 尼 撒 第 三 度 進 軍 ， 一 舉 殲 滅 猶 大 。 至 此 先 知 的 話 完 全 應 驗 ， 猶 大 滅 亡 ︱ 神 的 話 沒 有 虛 發 ， 祂 的 話 安 定 在 天 ， 違 者 自 招 禍 殃 。

自 從 耶 穌 和 門 徒 出 來 傳 道 ， 就 遇 到 許 多 人 反 對 （ 使 徒 行 傳 十 二 章 ） 。 門 徒 雅 各 率 先 殉 道 ， 彼 得 被 捕 。 神 用 奇 蹟 救 了 彼 得 。 但 同 年 （ 可 能 只 是 幾 日 後 ） ， 神 就 讓 殺 害 雅 各 、 捉 拿 彼 得 的 希 律 王 在 一 個 公 開 的 場 合 中 突 然 被 蟲 咬 死 （ 使 徒 行 傳 十 二 ） 。

以 上 兩 段 歷 史 ， 雖 然 中 間 相 隔 了 六 百 五 十 年 ， 卻 同 樣 給 我 們 證 明 了 一 個 屬 靈 定 律 ： 神 的 話 安 定 在 天 ， 永 不 落 空 ， 或 遲 或 早 ， 神 會 顯 明 祂 全 然 真 實 可 信 。

歷 盡 滄 桑 的 書

聖 經 是 一 本 奇 書 。 世 上 的 書 多 得 無 法 勝 數 ， 可 是 卻 從 來 沒 有 一 本 像 聖 經 那 樣 ， 受 盡 仇 視 攻 擊 。 按 常 理 說 ， 只 有 誨 淫 誨 盜 ， 誤 人 子 弟 的 書 ， 才 會 遭 人 攻 擊 、 查 禁 、 毀 滅 ， 但 聖 經 的 教 訓 ， 包 含 了 極 高 超 的 倫 理 道 德 ， 「 使 人 歸 正 ， 教 導 人 學 義 ， 都 是 有 益 的 」 ； 在 文 學 造 詣 上 ， 它 又 名 列 世 界 名 著 榜 首 ； 這 樣 的 一 本 書 ， 按 道 理 應 被 極 力 推 崇 ， 鼓 勵 閱 讀 才 是 。 可 是 不 然 ， 聖 經 千 百 年 來 不 斷 受 攻 擊 ， 被 憎 厭 ， 恥 笑 ， 辱 罵 ， 毀 謗 ， 查 禁 ， 摧 殘 。 這 是 一 種 極 奇 怪 的 現 象 。 顯 然 在 這 現 象 背 後 ， 有 一 種 邪 惡 的 勢 力 ， 要 把 聖 經 毀 滅 。 這 力 量 來 自 魔 鬼 ， 因 為 魔 鬼 與 真 理 敵 對 ， 他 要 消 滅 真 理 ， 阻 擋 真 理 。

但 是 神 的 話 永 遠 堅 定 ， 真 理 沒 有 被 消 滅 。 反 之 ， 它 越 受 逼 迫 ， 越 見 興 旺 ， 越 發 廣 傳 。 時 至 今 日 ， 聖 經 已 被 翻 譯 成 一 千 九 百 七 十 八 種 文 字 ， 穩 居 世 界 最 暢 銷 書 的 榜 首 ， 讀 者 人 數 保 持 最 高 記 錄 。

聖 經 所 受 到 的 奇 怪 待 遇 ， 可 分 為 三 方 面 ：

一 、 政 治 逼 害

公 元 二 五 ０ 年 ， 羅 馬 王 朱 理 安 （ J u l i a n ） 激 烈 反 對 聖 經 ， 要 在 聖 經 中 找 尋 漏 洞 ， 好 使 聖 經 中 的 預 言 不 得 應 驗 ， 以 證 明 聖 經 不 是 神 的 話 。 他 找 到 了 路 加 福 音 第 廿 一 章 廿 四 節 ， 耶 穌 說 耶 路 撒 冷 將 要 被 外 邦 人 踐 踏 ， 直 到 外 邦 人 的 日 期 滿 足 ， 猶 太 人 說 那 時 他 們 將 要 復 國 ， 重 建 聖 殿 。 這 預 言 上 半 ， 已 在 公 元 七 十 年 應 驗 ， 羅 馬 大 將 軍 提 多 已 將 聖 殿 變 為 廢 墟 。 朱 里 安 想 ， 要 是 他 （ 不 是 猶 太 人 ） 重 建 聖 殿 ， 就 可 打 破 猶 太 人 復 國 建 殿 的 預 言 。 於 是 著 手 重 建 聖 殿 。 全 羅 馬 帝 國 人 為 他 打 氣 。 他 們 以 為 ， 以 朱 里 安 一 國 之 君 的 身 分 ， 財 雄 勢 厚 ， 必 能 完 工 。 誰 知 工 程 正 進 行 時 ， 地 基 忽 噴 出 巨 大 火 焰 ， 不 少 工 人 被 燒 傷 燒 死 。 火 焰 過 後 ， 再 沒 有 人 敢 開 工 ， 工 作 就 此 停 頓 。

公 元 三 ０ 三 年 ， 羅 馬 王 戴 克 理 先 （ D i o c l e t i a n ） 下 令 毀 滅 所 有 聖 經 。 凡 藏 有 聖 經 者 一 律 殺 頭 。 他 使 人 逐 家 逐 戶 搜 查 聖 經 ， 殘 殺 無 數 信 徒 ， 燒 毀 全 國 聖 經 。 兩 年 後 ， 他 以 為 大 功 告 成 ， 聖 經 已 全 被 毀 滅 ， 遂 建 立 一 大 石 碑 ， 在 碑 下 埋 藏 著 一 本 被 焚 燒 過 的 聖 經 ， 碑 上 刻 著 這 句 教 會 史 上 著 名 的 話 ： 「 基 督 徒 的 名 字 全 被 毀 滅 了 。 」 （ E x t i n c t o N o m i n e C h r i s t i a n o r u m ） 他 真 的 毀 滅 了 基 督 徒 嗎 ？ 像 挪 亞 洪 水 過 後 ， 基 督 徒 又 在 世 上 繁 殖 起 來 。 基 督 徒 沒 被 毀 滅 ， 聖 經 歷 劫 後 並 未 一 蹶 不 振 。 像 一 本 死 而 復 活 的 奇 書 ， 它 不 久 又 以 巨 大 的 生 命 重 現 人 前 。 公 元 三 一 二 年 ， 羅 馬 康 士 坦 丁 在 戰 況 不 利 的 一 個 晚 上 ， 信 步 營 外 苦 思 ， 忽 然 看 見 天 空 出 現 十 字 架 的 奇 景 ， 並 有 聲 音 說 ： 「 靠 此 你 可 得 勝 。 」 康 士 坦 丁 隨 即 把 他 的 雄 鷹 旗 幟 及 軍 服 徽 號 ， 改 為 十 字 架 。 這 「 十 字 軍 」 打 敗 蠻 族 。 康 士 坦 丁 大 勝 後 ， 奉 基 督 教 為 羅 馬 國 教 。 十 年 後 （ 公 元 三 二 五 年 ） ， 康 士 坦 丁 在 尼 西 亞 召 開 有 史 以 來 第 一 次 世 界 性 教 會 會 議 ， 此 為 教 會 史 有 名 的 「 尼 西 亞 大 會 議 」 ， 康 士 坦 丁 自 任 主 席 ， 會 議 宣 佈 聖 經 絕 對 無 誤 ， 是 羅 馬 帝 國 的 基 石 。 康 土 坦 丁 委 任 優 西 比 烏 （ E u s e b i u s ） 為 全 國 大 主 教 ， 編 寫 教 會 史 ， 重 制 聖 經 五 十 本 ， 分 送 各 大 城 市 主 教 。 正 如 神 所 說 的 ， 祂 的 話 安 定 在 天 。

二 、 宗 教 逼 迫

自 康 士 坦 丁 宣 佈 基 督 教 為 國 教 ， 人 人 入 教 ， 表 面 看 來 ， 教 會 甚 是 興 旺 蓬 勃 。 但 是 麥 子 與 稗 子 一 同 生 長 ， 因 為 人 人 都 是 信 徒 ， 所 以 無 人 傳 道 ， 亦 毋 須 獻 身 傳 道 ； 加 上 教 會 受 主 教 控 制 ， 信 仰 由 教 會 決 定 ， 得 救 由 教 會 宣 判 ， 凡 對 教 會 有 異 議 者 ， 一 概 被 判 為 異 端 ； 凡 異 端 者 即 被 處 死 ； 信 徒 沒 有 聖 經 可 讀 ， 完 全 沒 有 信 仰 自 由 。 教 會 進 入 了 屬 靈 的 黑 暗 時 代 。 這 是 一 件 不 可 思 議 的 事 ， 教 會 本 是 聖 經 明 燈所 在 ， 神 話 語 的 光 輝 應 由 此 發 出 ， 照 亮 黑 暗 世 界 ， 可 是 當 時 最 黑 暗 、 對 聖 經 最 大 迫 害 的 ， 竟 是 教 會 。

馬 丁 路 德 是 一 位 教 會 內 長 大 的 人 ， 但 他 說 ， 在 成 長 期 間 「 從 來 沒 有 看 過 一 本 聖 經 。 」 羅 馬 教 會 並 不 像 羅 馬 暴 君 毀 滅 聖 經 ， 它 是 禁 止 普 通 信 徒 自 己 看 聖 經 。 只 有 聖 職 人 員 ， 如 主 教 、 神 父 等 可 以 讀 聖 經 。 因 此 約 有 一 千 多 年 ， 普 通 信 徒 不 讀 聖 經 。 在 這 期 間 ， 屢 次 有 熱 心 愛 神 的 人 ， 冒 死 將 聖 經 翻 譯 成 為 易 讀 的 文 字 ， 使 人 人 能 懂 ， 可 是 他 們 不 斷 受 到 逼 害 ， 甚 至 被 殺 。 公 元 一 三 八 三 年 ， 被 譽 為 「 宗 教 改 革 的 晨 星 」 的 約 翰 威 克 理 夫 （ J o h n W y c l i f f e ） 將 新 約 翻 譯 成 英 文 ， 羅 馬 教 會 立 刻 傳 命 捉 拿 他 。 傳 命 未 到 ， 威 克 理 夫 已 因 病 辭 世 。 傳 命 到 來 ， 發 覺 他 已 去 世 ， 還 不 罷 休 ， 把 他 的 屍 體 當 眾 掘 起 ， 焚 燒 ， 把 骨 灰 撒 在 史 屈 夫 河 （ S w i f t R i v e r ） 。

羅 馬 教 會 焚 燒 了 威 克 理 夫 的 屍 體 ， 卻 焚 燒 不 了 他 所 翻 譯 的 聖 經 。 當 時 沒 有 印 刷 術 ， 威 克 理 夫 的 門 徒 幾 經 艱 苦 ， 冒 死 日 以 繼 夜 抄 寫 聖 經 ， 留 下 手 抄 聖 經 一 百 七 十 本 。 當 聖 經 達 到 人 的 手 中 ， 一 解 開 就 發 出 亮 光 ， 使 愚 人 通 達 （ 詩 篇 一 一 九 1 3 0 ） ， 人 們 如 飢 似 渴 ， 爭 著 閱 讀 ， 有 人 甚 至 肯 為 讀 一 小 時 聖 經 ， 交 換 做 一 天 工 作 。

公 元 一 五 二 六 年 ， 英 國 的 丁 道 爾 （ W . T y n d a l e ） 冒 著 生 命 危 險 ， 再 將 新 約 翻 譯 成 英 文 。 他 大 聲 宣 告 ： 「 不 管 教 皇 怎 樣 反 對 ， 只 要 信 徒 拿 起 聖 經 讀 ， 即使 是 村 中 的 一 個 小 孩 ， 也 能 比 教 皇 多 認 識 真 理 。 」 教 皇 知 道 此 事 ， 用 詭 計 綁 架 他 ， 將 他 絞 死 （ 一 五 三 六 年 ） 。 殉 道 前 ， 他 高 聲 喊 叫 ： 「 主 啊 ， 求 你 解 開 世 人 的 眼 睛 ， 叫 他 們 看 見 你 話 語 的 奇 妙 。 」 教 皇 將 他 的 屍 體 再 綁 在 火 柱 上 焚 燒 。

次 年 ， 又 有 一 個 不 怕 死 的 人 ， 名 約 翰 羅 渣 士 （ J o h n R o g e r s ） ， 從 歐 洲 偷 運 一 本 聖 經 到 英 國 ， 讓 更 多 的 人 閱 讀 。 因 為 輪 候 讀 的 人 太 多 ， 他 將 聖 經 鎖 在 一 條 石 柱 上 ， 讓 人 們 上 前 閱 讀 。 這 便 是 教 會 史 上 著 名 的 「 鎖 鍊 聖 經 」 （ T h e C h a i n e d B i b l e ） 。

第 三 ． 理 性 逼 迫

這 種 逼 害 ， 就 發 生 在 眼 前 現 代 ， 在 大 學 裡 ， 在 新 派 神 學 院 和 教 會 裡 。 這 些 理 性 主 義 者 認 為 ， 聖 經 荒 謬 無 稽 ， 不 合 理 性 邏 緝 。 他 們 認 為 所 有 的 事 ， 都 必 須 理 性 通 過 ， 方 為 可 信 。 所 以 他 們 否 認 聖 經 內 的 一 切 神 蹟 。 說 預 言 不 是 從 神 而 來 ， 而 是 事 後 補 上 ， 是 「 歷 史 披 上 預 言 的 衣 服 」 ， 由 猶 太 人 偽 作 。

公 元 一 七 八 八 年 ， 法 國 名 噪 一 時 的 唯 理 哲 學 家 伏 爾 泰 （ V o l t a i r e ） ， 憑 著 自 己 敏 銳 的 思 維 ， 每 日 發 表 凌 厲 反 對 聖 經 的 言 論 。 他 口 出 狂 言 ， 說 ： 「 教 會 是 十 二 門 徒 創 立 ， 只 我 一 個 人 ， 就 可 以 將 他 們 打 倒 。 我 敢 預 言 ， 五 十 年 後 ， 聖 經 將 成 古 董 ， 在 博 物 館 裡 供 人 憑 弔 。 」 但 五 十 年 後 ， 聖 經 不 但 沒 有 被 關 在 博 物 院 內 ， 它 仍 是 世 界 最 暢 銷 的 書 。 五 十 年 後 ， 這 位 曾 大 言 不 慚 的 伏 爾 泰 竟 然 潦 倒 收 場 。 他 的 住 宅 賣 給 了 聖 公 會 - - 作 印 刷 聖 經 用 途 。

在 廿 世 紀 初 期 ， 美 國 哲 學 家 彭 多 馬 ︵ T h o m a s P a i n e ︶ 出 版 了 他 著 名 的 《 唯 理 的 時 代 》 （ A g e o f R e a s o n ） ， 美 國 思 潮 自 此 改 道 換 轍 。 彭 多 馬 主 張 ， 只 要 人 們 多 運 用 理 性 ， 就 會 發 覺 聖 經 不 可 靠 。 他 得 意 忘 形 地 說 ： 「 只 要 給 我 五 年 時 間 ， 便 無 人 能 在 美 國 境 內 找 到 五 本 聖 經 。 」 想 不 到 數 十 年 後 ， 他 的 子 孫 P e r r y P i a n e 竟 成 為 基 督 教 護 教 學 的 一 代 宗 師 。

英 國 唯 理 哲 學 家 休 謨 （ D a v i d H u m e ） 同 樣 口 出 狂 言 ， 說 ： 「 我 看 見 基 督 教 如 太 陽 下 山 。 」 休 謨 的 眼 睛 顯 然 有 問 題 ， 他 誤 將 日 出 看 作 日 落 ， 把 陽 光 看 作 螢 火 。

歷 來 多 少 暴 君 狂 人 ， 出 盡 千 方 百 計 毀 滅 聖 經 ， 可 是 這 些 人 都 一 個 個 倒 下 了 。 聖 經 卻 依 然 屹 立 不 倒 。 它 被 抄 查 封 禁 ， 卻 不 被 消 滅 ； 被 踐 踏 撕 碎 ， 卻 不 湮 沒 ； 被 投 在 火 裡 ， 不 被 燒 毀 ； 受 盡 攻 擊 ， 歷 盡 萬 劫 ， 沒 有 被 時 代 淘 汰 。 這 是 一 件 難 以 解 釋 的 奇 事 ︱ 有 多 少 人 會 意 ， 這 是 因 為 聖 經 是 神 的 話 。 神 的 話 是 我 們 人 生 的 指 南 ， 是 黑 夜 裡 的 明 燈 ， 是 心 靈 乾 渴 者 的 甘 泉 ， 是 軟 弱 者 的 力 量 ， 是 我 們 屬 靈 戰 場 上 的 利 劍 。 閱 讀 聖 經 ， 你 能 得 著 天 上 的 珍 寶 和 智 慧 ， 這 是 只 有 謙 虛 的 人 ， 才 能 得 著 。 * 事發於 公 元 一 八 二 九 年 ， 當 時 蘇 格 蘭 傳 教 士 亞 歷 山 大 杜 夫 收 拾 八 百 本 書 ， 乘 「 荷 蘭 夫 人 」 往 印 度 傳 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