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 有 很 多 問 題 陳文光/張宇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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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光
我 是 《 中 信 》 的 熱 情 讀 者 , 每 次 收 到 《 中 信 》 都 令 我 很 興 奮 。 我 信 主 十 多 年 , 可 是 聖 經 只 讀 過 一 遍 , 腦 中 產 生 了 許 許 多 多 疑 問 , 此 後 就 沒 有 興 趣 再 讀 。 我 第 一 次 讀 聖 經 是 出 於 好 奇 , 再 沒 有 力 量 推 動 我 去 讀 第 二 遍 。 我 現 在 真 心 相 信 耶 穌 , 並 且 我 敢 斷 定 聖 經 是 真 實 可 靠 的 。 聖 經 裡 每 一 個 故 事 、 主 耶 穌 的 每 一 句 話 , 我 都 相 信 , 但 是 在 現 實 生 活 中 , 我 不 知 怎 樣 才 合 主 的 旨 意 , 並 且 我 還 有 許 多 的 疑 問 , 想 請 你 指 教 。 一 . 聖 經 裡 好 像 說 , 有 衣 有 食 , 就 當 知 足 。 我 的 衣 食 都 足 夠 , 但 我 的 住 房 條 件 並 不 好 , 難 道 我 要 停 留 在 這 樣 的 生 活 水 平 上 , 不 要 再 努 力 去 創 造 更 好 的 生 活 條 件 ? 二 . 聖 經 裡 說 , 人 犯 罪 離 開 神 , 世 間 的 一 切 苦 難 都 由 罪 而 來 , 人 因 犯 罪 而 被 神 懲 罰 。 在 這 裡 產 生 一 個 問 題 : 神 既 不 喜 歡 人 犯 罪 , 祂 為 何 沒 有 在 亞 當 、 夏 娃 偷 吃 禁 果 之 前 阻 止 他 們 ? 我 想 假 如 神 及 時 阻 止 始 祖 偷 吃 禁 果 , 或 阻 止 魔 鬼 誘 騙 夏 娃 , 人 類 就 不 至 於 因 罪 而 陷 入 重 重 的 災 難 了 。 三 . 兩 次 世 界 大 戰 造 成 大 量 的 傷 亡 , 神 如 何 能 容 得 下 這 樣 的 事 出 現 在 祂 的 眼 前 ? 四 . 怎 樣 才 能 辨 清 自 己 的 心 思 意 念 是 出 於 自 己 還 是 出 於 神 的 ? 五 . 我 常 忘 記 禱 告 , 禱 告 時 往 往 就 像 我 平 時 的 沉 默 寡 言 一 樣 , 不 知 該 說 些 甚 麼 ? 六 . 我 曾 聽 一 弟 兄 說 , 神 將 來 按 人 的 良 心 審 判 世 人 , 如 有 些 人 不 信 耶 穌 , 如 小 孩 子 早 夭 , 或 不 曾 聽 過 耶 穌 , 這 些 人 不 一 定 全 都 下 地 獄 , 審 判 這 些 人 是 按 他 們 所 行 的 。 而 聖 經 裡 明 明 的 說 , 信 主 的 人 有 永 生 , 不 信 的 難 免 將 來 的 審 判 與 地 獄 火 湖 的 懲 罰 。 不 知 我 們 應 持 怎 樣 的 觀 點 ? 七 . 許 多 不 信 耶 穌 的 朋 友 , 都 以 我 信 耶 穌 來 諷 剌 我 , 挖 苦 我 , 說 耶 穌 無 能 , 被 釘 十 字 架 , 說 我 走 耶 穌 的 路 , 將 來 也 要 被 釘 十 字 架 。 雖 然 這 是 在 閒 談 時 說 的 , 但 我 想 , 他 們 這 樣 想 , 我 怎 能 再 去 引 導 他 們 信 耶 穌 ?
張 宇 理
很 欣 賞 你 這 麼 好 問 。 我 會 努 力 嘗 試 分 期 回 答 你 的 問 題 , 可 不 擔 保 令 你 滿 意 , 因 為 聖 經 說 : 「 我 們 如 今 彷 彿 對 著 鏡 子 觀 看 , 糢 糊 不 清 。 到 那 時 ( 看 見 上 帝 時 ) , 就 要 面 對 面 了 。 我 如 今 所 知 道 的 有 限 , 到 那 時 就 全 知 道 , 如 同 主 知 道 我 一 樣 。 」 ( 哥 林 多 前 書 十 三 1 2 ) 不 要 以 為 每 個 問 題 都 能 在 有 生 之 年 獲 得 答 案 , 更 別 以 為 有 誰 可 以 解 答 你 所 有 的 問 題 。 真 理 的 知 識 不 像 一 盒 餅 , 不 能 現 成 的 一 下 子 從 別 人 手 中 接 過 來 。 現 實 是 : 不 論 哪 一 種 知 識 , 無 論 是 書 本 上 的 、 是 人 生 的 體 驗 、 是 對 上 帝 的 認 識 , 都 需 要 時 間 學 習 、 體 驗 , 漸 漸 累 積 , 然 後 隨 著 生 命 的 長 成 , 逐 一 領 略 明 白 。 孔 子 說 , 「 四 十 而 不 惑 , 五 十 而 知 天 命 , 六 十 而 耳 順 ( 耳 聰 明 辨 , 不 為 邪 說 蠱 惑 ) 」 , 實 有 其 深 刻 的 體 驗 。 雖 然 各 人 情 況 不 一 樣 , 人 有 上 智 下 愚 , 有 人 活 到 七 十 歲 , 仍 多 疑 多 惑 , 有 人 因 為 聽 從 上 帝 的 教 訓 , 就 「 比 年 老 的 明 白 」 — 「 尊 貴 的 不 都 有 智 慧 , 壽 高 的 不 都 能 明 白 」 , 是 「 全 能 者 的 氣 使 人 有 聰 明 」 ( 詩 篇 一 百 十 九 1 0 0 ; 約 伯 記 三 十 二 8 、 9 ) — 但 從 個 人 層 面 來 說 , 一 個 人 無 論 怎 麼 聰 明 , 他 仍 須 伏 在 生 命 的 規 律 下 , 他 仍 需 時 間 成 長 、 學 習 , 逐 日 領 悟 , 循 序 漸 進 。 真 理 不 是 一 盒 餅 可 以 從 別 人 手 中 一 下 子 接 過 來 。 個 人 的 不 斷 學 習 非 常 要 緊 , 無 法 取 代 。 這 就 是 我 們 信 了 耶 穌 很 久 , 看 了 無 數 次 聖 經 , 而 仍 舊 每 天 讀 經 的 一 大 動 力 。
第 二 個 讀 聖 經 的 動 力 : 聖 經 是 上 帝 的 默 示 ( 提 摩 太 後 書 三 1 6 ) 。 有 關 上 帝 要 我 們 知 道 的 事 , 例 如 人 類 的 過 去 是 怎 樣 的 ? 未 來 將 要 如 何 ? 眼 前 的 處 境 到 底 是 甚 麼 一 回 事 ? 怎 能 走 出 一 條 生 路 來 ? 我 們 當 怎 樣 為 人 處 世 ? 怎 樣 與 人 相 處 ? 有 沒 有 準 則 ? 我 們 活 著 的 意 義 和 使 命 何 在 ? 怎 能 尋 到 幸 福 快 樂 ? 怎 麼 建 設 美 好 的 家 國 ? 上 帝 對 我 們 有 甚 麼 計 劃 ? 所 有 這 些 關 乎 人 類 、 人 生 的 大 問 題 , 所 有 現 代 科 學 、 心 理 學 、 哲 學 等 都 不 能 解 答 謎 樣 般 的 問 題 , 聖 經 都 有 解 答 , 都 提 綱 挈 領 扼 要 說 明 。 第 三 個 讀 聖 經 的 動 力 : 上 帝 的 話 實 用 而 且 有 益 : 「 這 聖 經 能 使 你 因 信 基 督 耶 穌 有 得 救 的 智 慧 。 聖 經 都 是 上 帝 所 默 示 的 , 於 教 訓 、 督 責 、 使 人 歸 正 、 教 導 人 學 義 , 都 是 有 益 的 。 叫 屬 上 帝 的 人 得 以 完 全 , 預 備 行 各 樣 的 善 事 。 」 ( 提 摩 太 後 書 三 1 5 至 1 7 ) 讀 聖 經 的 第 一 大 益 處 , 就 是 讓 我 們 認 識 基 督 耶 穌 , 得 著 永 生 。 第 二 個 好 處 就 是 上 帝 的 話 「 是 我 們 腳 前 的 燈 , 是 我 們 路 上 的 光 」 — 上 帝 的 話 照 亮 我 們 人 生 的 步 履 。 聖 經 好 像 我 們 走 人 生 路 的 地 圖 , 或 是 一 個 產 品 ( 人 是 上 帝 所 造 ) 的 保 養 說 明 書 , 和 我 們 的 生 活 為 人 息 息 相 關 。 ( 詩 篇 一 百 十 九 105 ) 「 耶 和 華 的 律 法 全 備 (perfect) 」 — 祂 的 話 適 用 於 每 一 個 國 家 、 每 一 個 民 族 、 每 一 個 團 體 、 個 人 和 每 一 個 時 代 、 每 一 種 處 境 。 「 耶 和 華 的 法 度 確 定 , 能 使 愚 人 有 智 慧 … 耶 和 華 的 命 令 清 潔 , 能 明 亮 人 的 眼 目 」 — 祂 的 話 使 我 們 心 清 眼 明 。 「 耶 和 華 的 典 章 真 實 , 全 然 公 義 」 — 上 帝 的 話 是 真 理 , 與 我 們 的 生 死 禍 福 攸 關 。 雖 然 我 們 不 是 信 了 便 立 時 無 過 , 因 為 不 是 一 信 了 便 都 明 白 實 行 , 我 們 需 時 間 學 習 和 領 悟 , 但 像 「 龜 兔 賽 跑 」 中 的 烏 龜 , 只 要 目 標 對 , 路 線 對 , 即 或 跑 得 再 慢 , 也 會 漸 漸 靠 近 真 理 , 遠 離 錯 誤 和 錯 誤 所 造 成 的 災 害 ( 詩 篇 十 九 7 至 9 ) 。 你 說 不 知 怎 樣 才 合 神 的 旨 意 、 不 知 自 己 的 心 思 是 出 於 自 己 還 是 出 於 神 , 同 時 也 說 你 只 讀 過 聖 經 一 遍 , 再 沒 有 力 量 推 動 你 讀 第 二 遍 , 但 不 知 你 可 有 想 過 兩 者 的 關 係 ? 譬 如 說 , 如 你 多 讀 一 點 聖 經 , 又 立 志 遵 行 , 你 想 你 會 比 現 在 明 白 上 帝 的 旨 意 嗎 ? 耶 穌 的 答 案 是 肯 定 的 , 祂 說 : 「 你 們 若 常 常 遵 守 我 的 道 , 就 真 是 我 的 門 徒 。 你 們 必 曉 得 真 理 , 真 理 必 叫 你 們 得 以 自 由 。 」 「 人 若 立 志 遵 著 祂 的 旨 意 行 , 就 必 曉 得 這 教 訓 或 是 出 於 上 帝 , 或 是 我 憑 著 自 己 說 的 。 」 ( 約 翰 福 音 八 3 1 、 3 2 , 七 1 7 ) 請 注 意 上 述 提 及 「 明 白 」 、 「 曉 得 」 真 理 的 經 文 , 都 把 遵 守 上 帝 的 教 訓 列 為 先 決 條 件 。 也 就 是 說 , 遵 守 上 帝 的 誡 命 , 你 必 越 來 越 聰 明 清 醒 。 羅 馬 書 第 一 章 ( 2 1 至 2 5 ) 也 這 麼 說 , 不 過 是 從 反 面 說 , 就 是 一 個 人 , 如 果 故 意 不 認 他 的 創 造 主 , 他 的 思 念 便 會 「 變 為 虛 妄 , 無 知 的 心 就 昏 暗 了 , 自 稱 為 聰 明 , 反 成 了 愚 拙 。 」 所 以 我 們 看 到 社 會 上 很 多 故 意 違 背 上 帝 誡 命 的 人 , 真 是 越 來 越 糊 塗 顛 倒 混 亂 , 他 們 甚 至 把 人 和 飛 禽 走 獸 昆 蟲 神 化 , 自 己 叩 拜 , 求 福 求 壽 , 又 有 人 把 同 性 看 為 異 性 。 他 們 不 斷 行 差 踏 錯 , 招 惹 禍 害 , 誤 己 害 人 , 卻 又 因 為 糊 塗 , 而 不 知 道 災 禍 何 來 。 我 們 不 妨 想 想 , 倘 若 人 人 都 守 上 帝 的 誡 命 , 順 從 天 理 , 不 傷 害 他 人 , 我 們 的 世 界 當 然 要 少 去 很 多 人 禍 。 雖 然 地 球 因 為 受 了 咒 詛 , 難 免 有 天 災 , 但 在 天 災 中 , 人 們 又 照 上 帝 的 教 訓 互 愛 互 助 , 這 個 世 界 豈 不 是 要 比 現 在 美 好 嗎 ? 可 惜 時 至 今 日 , 人 們 還 不 曉 得 自 己 就 是 問 題 所 在 , 自 己 就 是 那 個 問 題 , 還 在 一 代 一 代 的 追 問 : 「 為 甚 麼 上 帝 要 把 分 別 善 惡 樹 放 在 伊 甸 園 中 ? 」 「 為 甚 麼 上 帝 容 許 人 犯 罪 ? 」 「 為 甚 麼 上 帝 容 許 魔 鬼 引 誘 人 ? 」 「 為 甚 麼 上 帝 容 許 戰 爭 這 樣 殘 酷 的 事 發 生 ? 」 「 為 甚 麼 世 界 上 有 這 許 多 災 難 ? 」 「 為 甚 麼 始 祖 的 錯 會 連 累 我 們 ? 」 人 類 一 直 不 明 白 問 題 是 出 在 自 己 ( 不 光 是 始 祖 ) 違 背 上 帝 的 禁 令 。 上 帝 已 把 禁 令 說 得 明 白 , 可 是 人 類 偏 要 硬 闖 死 門 關 , 正 是 「 天 堂 有 路 你 不 走 , 地 獄 無 門 闖 進 來 」 , 然 後 卻 又 大 叫 大 罵 : 「 上 天 何 其 殘 忍 , 究 竟 我 們 做 錯 了 甚 麼 事 ? 」 言 下 之 意 就 是 自 己 沒 錯 ! 極 少 見 人 撫 心 自 問 : 「 為 甚 麼 我 、 為 甚 麼 我 們 這 麼 笨 呢 ? 上 帝 已 把 死 令 說 清 楚 , 為 甚 麼 我 們 硬 要 違 背 找 死 ? 為 甚 麼 我 們 不 信 ? 」 又 或 : 「 我 已 經 守 了 , 奈 何 他 人 不 守 , 還 在 製 造 災 禍 。 我 怎 麼 能 喚 醒 他 們 呢 ? 」 「 究 竟 上 帝 所 設 定 的 天 理 是 怎 樣 的 ? 我 們 怎 可 得 知 天 理 , 並 配 合 天 理 生 活 ? 」 人 類 一 直 缺 乏 自 省 的 聰 明 和 承 當 責 任 的 勇 氣 , 一 直 沒 領 悟 問 題 出 在 哪 裡 , 所 以 每 遇 困 難 , 總 以 為 是 別 人 的 錯 , 要 不 就 是 環 境 的 錯 、 上 帝 的 錯 , 自 己 永 遠 不 錯 。 因 此 永 遠 不 知 道 哪 裡 出 錯 , 也 永 遠 無 法 對 症 下 藥 。 聖 經 有 一 句 話 直 指 這 種 心 態 : 「 我 們 若 說 自 己 無 罪 , 便 是 自 欺 , 真 理 不 在 我 們 心 裡 了 」 ( 約 翰 一 書 一 8 ) 。 意 思 就 是 , 我 們 若 不 自 我 反 省 , 總 以 為 自 己 沒 錯 , 所 有 錯 全 是 別 人 的 錯 、 是 別 人 的 責 任 , 那 麼 我 們 的 看 法 便 是 完 全 錯 了 , 不 符 事 實 , 我 們 還 沒 了 解 真 相 , 也 就 是 說 : 「 真 理 不 在 我 們 心 裡 了 」 。 誠 然 , 我 們 不 能 在 有 生 之 年 得 知 所 有 問 題 答 案 , 可 喜 的 是 , 上 帝 看 為 對 我 們 有 益 、 重 要 、 有 關 係 的 , 祂 都 說 明 白 了 , 都 屬 於 我 們 能 理 解 的 範 圍 : 「 隱 祕 的 事 是 屬 耶 和 華 我 們 上 帝 的 , 惟 有 明 顯 的 事 , 是 永 遠 屬 我 們 和 我 們 子 孫 的 , 好 叫 我 們 遵 行 這 律 法 上 的 一 切 話 」 ( 申 命 記 廿 九 2 9 ) 。 我 們 必 須 掌 握 到 這 一 個 重 點 , 我 再 說 一 遍 , 就 是 上 帝 把 話 說 清 楚 的 目 的 , 是 「 好 叫 我 們 遵 行 這 律 法 上 的 一 切 話 」 。 倘 若 我 們 沒 把 握 這 重 點 , 專 挑 那 些 玄 虛 荒 渺 、 不 切 實 際 的 問 題 來 問 , 便 是 如 英 語 所 說 的 miss the point, 也 就 是 像 一 個 糊 塗 箭 手 , 都 還 沒 看 清 楚 箭 靶 在 哪 兒 , 便 亂 射 一 通 。 而 我 們 試 圖 答 問 的 人 , 若 也 糊 里 糊 塗 被 牽 著 鼻 子 走 , 便 也 成 了 瞎 子 領 瞎 子 , 一 同 掉 在 坑 裡 。 第 四 個 讀 聖 經 的 動 力 : 上 帝 的 話 越 讀 越 有 味 。 一 個 對 上 帝 的 話 很 有 心 得 的 詩 人 說 : 「 我 要 在 你 ( 上 帝 ) 的 命 令 中 自 樂 。 這 命 令 素 來 是 我 所 愛 的 。 」 「 你 的 言 語 一 解 開 , 就 發 出 亮 光 , 使 愚 人 通 達 。 」 以 色 列 王 大 衛 也 曾 說 : 「 耶 和 華 的 訓 詞 正 直 , 能 快 活 人 的 心 , 耶 和 華 的 命 令 清 潔 , 能 明 亮 人 的 眼 目 … 都 比 金 子 可 羨 慕 , 且 比 極 多 的 精 金 可 羨 慕 , 比 蜜 甘 甜 , 且 比 蜂 房 下 滴 的 蜜 甘 甜 。 」 ( 詩 篇 一 百 十 九 4 7 , 1 3 0 , 十 九 8 、 1 0 ) 問 題 是 很 多 人 讀 聖 經 , 都 越 讀 越 乏 味 。 何 解 ? 因 為 沒 有 「 解 開 」 。 我 發 現 很 多 人 看 聖 經 時 , 仍 抱 著 一 貫 世 俗 觀 念 , 以 為 聖 經 不 過 像 書 報 , 可 用 自 己 的 聰 明 來 理 解 批 判 。 有 些 人 甚 至 希 望 聖 經 娛 樂 性 豐 富 , 可 供 他 消 閒 解 悶 。 這 些 人 很 快 發 現 此 路 不 通 行 , 因 聖 經 起 頭 第 一 句 便 說 : 「 起 初 上 帝 創 造 天 地 。 」 這 些 人 一 看 , 便 以 固 有 的 世 俗 成 見 批 判 : 「 聖 經 是 神 話 ! 」 我 們 常 不 自 覺 的 自 封 為 真 理 的 評 審 員 。 我 們 忘 了 我 們 在 尋 找 真 理 , 不 是 判 定 真 理 。 那 麼 會 不 會 找 錯 、 被 騙 ? 會 。 歷 世 歷 代 很 多 人 都 說 自 已 在 找 尋 真 理 , 結 果 卻 找 來 禍 害 蒼 生 的 大 謊 言 。 為 甚 麼 ? 因 「 私 慾 既 懷 了 胎 , 就 生 出 罪 來 。 罪 既 長 成 , 就 生 出 死 來 」 ( 雅 各 書 一 1 5 ) 。 一 個 人 心 中 如 果 滿 了 私 慾 , 譬 如 說 滿 心 是 仇 恨 、 鬥 爭 或 淫 猥 思 想 , 他 必 慾 迷 心 眼 , 把 一 個 容 他 復 仇 洩 恨 或 縱 慾 的 謊 言 當 作 真 理 。 耶 穌 說 , 一 個 人 如 果 真 有 心 遵 行 真 理 , 真 沒 有 私 心 ( 不 是 口 說 沒 私 心 ) , 他 看 見 真 理 , 便 能 曉 得 — 便 心 有 靈 犀 一 點 通 , 「 因 為 認 得 他 的 聲 音 」 。 不 會 因 為 謙 虛 和 信 心 , 便 糊 糊 塗 塗 跟 著 邪 惡 荒 淫 怪 誕 的 思 想 或 邪 教 亂 跑 — 「 因 為 不 認 得 他 的 聲 音 , 必 要 逃 跑 。 」 ( 約 翰 福 音 八 3 1 、 3 2 , 七 1 7 、 1 8 , 十 3 、 4 ) 這 並 不 玄 , 只 是 「 物 以 類 聚 」 之 理 , 是 「 同 聲 相 應 , 同 氣 相 求 」 的 自 然 結 合 。 也 有 人 期 望 聖 經 如 新 聞 天 天 話 題 不 同 , 以 滿 足 好 奇 心 , 但 惟 其 聖 經 不 是 新 聞 , 所 以 才 不 致 成 為 明 日 黃 花 。 不 知 大 家 可 有 留 意 , 人 們 最 關 心 的 時 事 和 股 市 新 聞 , 都 是 最 快 過 時 的 消 息 ? 這 是 否 意 味 人 們 一 直 都 被 自 已 的 感 情 和 愚 昧 牽 引 , 糊 糊 塗 塗 的 去 追 逐 那 些 很 快 過 去 的 東 西 ? 第 五 , 我 們 需 要 上 帝 的 話 。 聖 經 說 : 「 人 飢 餓 非 因 無 餅 , 乾 渴 非 因 無 水 , 乃 因 不 聽 耶 和 華 的 話 。 」 耶 穌 說 : 「 人 活 著 不 是 單 靠 食 物 , 乃 是 靠 上 帝 口 裡 所 出 的 一 切 話 」 。 上 帝 的 話 是 必 需 品 , 不 是 可 有 可 無 。 「 這 世 界 和 其 上 的 情 慾 都 要 過 去 , 惟 獨 遵 行 上 帝 旨 意 的 , 是 永 遠 常 存 。 」 耶 穌 說 : 「 我 對 你 們 所 說 的 話 就 是 靈 , 就 是 生 命 。 」 今 日 人 們 心 靈 的 虛 空 , 不 是 因 缺 乏 物 質 和 哪 一 段 感 情 , 而 是 缺 了 上 帝 的 話 。 ( 阿 摩 司 書 八 1 1 ; 馬 太 福 音 四 4 ; 約 翰 一 書 二 1 7 ; 約 翰 福 音 六 6 3 ) 我 們 需 要 回 到 上 帝 面 前 , 求 祂 幫 助 我 們 明 白 祂 的 話 。 上 帝 的 話 一 解 開 , 發 出 亮 光 , 讓 我 們 接 觸 生 命 , 我 們 便 讀 得 津 津 有 味 。 不 過 我 們 也 得 了 解 , 無 論 我 們 怎 麼 虔 誠 真 心 , 我 們 都 仍 得 伏 在 生 命 和 學 習 的 規 律 下 , 漸 漸 成 長 , 循 序 漸 進 。 我 們 的 理 解 力 不 會 在 一 夜 間 突 飛 猛 進 。 我 們 不 可 能 在 短 時 間 內 和 久 學 力 學 的 人 較 量 。 生 命 有 其 規 律 。 我 們 只 能 和 自 己 比 較 , 今 天 我 比 昨 天 進 步 了 , 今 年 我 比 去 年 長 進 了 一 點 , 盼 望 明 天 也 比 今 天 好 。 每 一 個 人 都 需 要 時 間 成 長 。 每 一 個 人 都 需 要 慢 慢 領 悟 。 沒 有 人 能 代 替 我 們 的 學 習 。 沒 有 人 能 代 替 我 們 親 近 上 帝 。 每 一 個 人 都 必 須 自 己 靠 著 主 基 督 耶 穌 親 近 天 父 , 禱 告 讀 聖 經 。 謙 虛 求 教 誠 然 是 好 事 , 是 應 當 的 , 但 是 不 要 以 發 問 代 替 自 己 讀 聖 經 , 不 要 以 向 人 請 教 代 替 向 上 帝 求 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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