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 雅 芳 ／ 張 宇 理

我 是 一 個 想 接 受 基 督 教 ， 卻 又 怕 入 基 督 教 的 人 。 在 台 灣 我 不 清 楚 甚 麼 是 基 督 教 ， 只 覺 得 是 屬 於 外 國 的 一 種 宗 教 。 我 也 去 過 教 會 ， 別 人 也 向 我 傳 過 福 音 ， 每 次 我 都 只 是 笑 笑 ， 沒 當 是 一 回 事 。 後 來 我 們 全 家 移 民 國 外 ， 在 這 裡 有 許 多 基 督 徒 朋 友 ， 常 邀 我 去 教 會 ， 有 時 到 家 裡 傳 福 音 。 另 外 我 的 學 校 是 基 督 教 學 院 ， 讓 我 認 識 了 耶 穌 。 我 沒 有 排 斥 ， 也 沒 有 接 受 ， 因 為 小 時 候 我 和 我 的 家 族 信 佛 教 。 佛 教 並 沒 有 甚 麼 不 好 的 呀 ！ 我 到 了 廟 宇 中 有 一 種 十 分 安 靜 的 感 覺 。 基 督 教 是 不 准 許 拜 偶 像 的 ， 可 是 佛 教 畢 竟 是 我 從 小 時 候 到 現 在 的 宗 教 ， 一 時 叫 我 突 然 不 信 ， 去 相 信 一 個 陌 生 的 宗 教 ， 真 的 好 難 喲 ！ 說 真 的 ， 我 又 好 喜 歡 耶 穌 哦 ！ 在 學 校 ， 我 學 會 禱 告 ， 就 有 一 種 莫 名 的 歡 喜 。 我 是 喜 歡 向 神 說 話 的 人 。 我 不 知 道 上 帝 在 哪 裡 ， 但 我 知 道 祂 會 聽 到 我 的 聲 音 ， 分 享 我 的 喜 怒 哀 樂 。 上 帝 是 不 是 很 棒 呢 ？ 可 是 當 有 人 問 我 有 沒 有 決 心 要 信 耶 穌 ， 我 就 感 到 很 矛 盾 ， 一 邊 是 佛 教 ， 另 一 邊 是 基 督 教 ， 好 為 難 哦 ！ 我 自 己 也 明 白 不 可 以 腳 踏 兩 船 ， 相 信 耶 穌 ， 就 不 可 以 再 信 佛 教 了 。 可 能 我 會 選 擇 耶 穌 吧 。 也 可 能 不 是 。 我 會 將 我 所 有 疑 問 都 明 白 後 ， 就 會 決 定 該 往 哪 走 ． ． ． 。

曾 雅 芳

張 宇 理

你 說 得 很 清 楚 ， 你 現 在 是 左 右 做 人 難 ， 不 知 道 該 選 擇 信 基 督 教 還 是 信 佛 教 。 還 好 ， 你 尚 不 至 於 太 感 情 用 事 ， 知 道 如 果 信 耶 穌 ， 就 不 能 拜 偶 像 ， 不 像 有 些 人 自 忖 既 然 「 舊 愛 新 歡 」 兩 難 取 捨 ， 就 不 如 來 個 兼 收 並 蓄 ， 乾 脆 兩 樣 都 信 好 了 。 這 是 個 一 廂 情 願 的 決 定 ， 因 為 根 本 沒 把 上 帝 放 在 眼 內 ， 不 理 會 祂 的 意 見 。 須 知 道 如 果 沒 有 上 帝 ， 那 就 不 必 信 上 帝 。 如 果 有 上 帝 ， 那 祂 當 然 自 有 主 張 ， 那 麼 就 該 是 我 們 聽 祂 ， 而 不 是 祂 任 由 我 們 擺 佈 了 。 對 不 ？

為 甚 麼 信 耶 穌 就 不 能 拜 偶 像 ？

只 是 為 何 信 耶 穌 ， 就 不 能 拜 偶 像 呢 ？ 莫 非 上 帝 心 胸 太 狹 窄 ， 容 不 下 異 己 麼 ？

許 多 人 這 麼 想 的 原 因 ， 是 因 為 他 們 不 明 白 信 耶 穌 的 意 義 。 他 們 誤 以 為 信 耶 穌 只 是 感 情 上 的 投 入 ， 或 意 志 上 的 接 納 ， 殊 不 知 並 不 是 這 麼 簡 單 膚 淺 。

耶 穌 說 ： 「 我 就 是 道 路 、 真 理 、 生 命 ， 若 不 藉 著 我 ， 沒 有 人 能 到 父 (上 帝 ) 那 裡 去 。 」 1 信 耶 穌 事 實 上 是 認 識 真 理 ， 以 至 服 膺 真 理 的 一 個 行 動 和 過 程 。 在 這 過 程 中 ， 我 們 拒 絕 謊 言 ， 拒 絕 錯 誤 ， 拒 絕 邪 惡 。 用 生 活 的 例 子 說 明 就 是 ： 我 們 不 是 見 路 便 走 ， 而 是 要 走 正 確 的 路 ； 不 是 逢 人 都 認 祖 宗 ， 而 是 只 認 自 已 的 祖 宗 ； 我 們 也 不 是 甚 麼 話 都 信 ， 而 是 只 信 真 話 。

所 以 ， 我 們 不 可 能 真 假 、 善 惡 、 對 錯 通 通 混 洧 不 分 ， 甚 麼 都 信 ； 我 們 必 須 辨 明 真 理 ， 知 道 真 相 後 才 接 受 。

我 們 相 信 上 帝 ， 因 為 ： 一 、 我 們 經 歷 過 祂 ； 二 、 看 見 宇 宙 萬 物 井 然 有 序 ， 明 顯 是 出 於 一 位 創 造 者 之 手 ； 三 、 耶 穌 基 督 確 在 歷 史 上 出 現 ， 他 的 生 平 和 死 而 復 活 向 我 們 顯 示 一 位 偉 大 、 慈 愛 、 善 良 的 天 父 ； 四 、 凡 真 誠 信 靠 耶 穌 的 人 ， 都 必 離 惡 行 善 ， 變 成 一 個 對 己 、 對 人 、 對 社 會 都 有 益 無 損 的 人 ； 五 、 聖 經 的 真 理 經 得 起 時 間 考 驗 ， 對 我 們 人 生 各 個 層 面 都 有 正 確 的 啟 示 與 指 導 ； 遵 行 聖 經 的 話 對 人 對 己 都 有 益 。 我 們 信 耶 穌 ， 因 為 祂 在 各 方 面 向 我 們 顯 明 祂 的 確 是 真 理 。 你 現 在 既 然 未 認 識 耶 穌 ， 不 知 道 祂 是 真 理 ， 你 說 你 未 信 ， 未 能 決 定 ， 那 是 對 了 ， 不 然 反 倒 變 成 了 自 欺 欺 人 。

你 好 像 不 在 乎 真 理 ？

不 過 ， 從 你 的 信 看 來 ， 你 又 好 像 不 大 在 乎 真 理 ？ 譬 如 ， 最 叫 你 困 擾 的 ， 似 乎 不 是 甚 麼 是 真 理 ， 如 ： 哪 一 位 神 是 真 神 、 耶 穌 可 信 不 可 信 等 問 題 。

你 說 ， 你 從 小 就 信 佛 教 ， 這 是 你 和 你 家 族 的 宗 教 。 顯 然 ， 你 對 佛 教 有 一 份 深 厚 的 感 情 。 可 是 ， 你 為 甚 麼 又 考 慮 信 基 督 教 呢 ？ 是 因 為 你 覺 得 基 督 教 合 理 嗎 ？ 你 沒 有 這 麼 說 。 你 說 ， 你 有 很 多 朋 友 是 基 督 徒 ， 他 們 向 你 傳 福 音 ， 你 讀 的 學 校 是 基 督 教 學 院 。 是 不 是 因 這 緣 故 ， 你 對 基 督 教 也 產 生 了 感 情 呢 ？ 這 就 是 我 方 才 為 甚 麼 用 「 舊 愛 新 歡 」 作 譬 喻 的 原 因 了 ， 因 為 你 好 像 把 信 和 不 信 的 基 礎 建 築 在 感 情 上 ， 而 不 是 打 算 用 事 實 和 真 理 來 衡 量 ？

感 情 不 是 絕 對 的 取 捨 標 準

但 是 ， 做 人 並 不 能 單 講 感 情 。 不 錯 ， 感 情 十 分 重 要 ， 但 絕 對 不 是 終 極 的 價 值 取 捨 標 準 。 譬 如 我 們 中 國 人 ， 不 也 有 「 大 公 無 私 」 、 「 大 義 滅 親 」 ， 和 「 揮 慧 劍 斬 情 絲 」 等 等 話 嗎 ？ 不 是 說 「 徇 私 枉 法 」 不 對 嗎 ？ 就 是 說 ， 當 我 們 私 人 的 感 情 ， 和 真 理 ， 和 正 義 、 法 律 或 理 性 、 智 慧 發 生 衝 突 時 ， 我 們 就 選 擇 服 膺 真 理 ， 服 從 智 慧 ， 或 伸 張 正 義 ， 向 法 律 ， 向 理 智 屈 服 ， 而 不 是 由 感 情 指 揮 我 們 的 人 生 。

如 果 你 想 開 拓 視 野

你 的 情 形 也 是 這 樣 ， 你 可 以 趁 這 個 機 會 ， 開 拓 自 己 的 視 野 和 胸 襟 ， 發 現 除 感 情 以 外 ， 人 生 還 有 真 理 的 領 域 ； 除 感 性 外 ， 創 造 你 的 上 帝 還 賦 予 了 你 理 性 能 力 。 你 可 以 運 用 這 理 性 能 力 探 索 真 理 ， 讓 自 己 有 進 步 的 餘 地 。 你 也 可 以 向 真 理 敞 開 ， 讓 自 己 認 識 創 造 宇 宙 萬 物 的 主 宰 ， 蒙 更 大 福 氣 。 當 然 ， 你 也 可 以 像 某 些 人 ， 關 閉 門 戶 ， 拿 定 主 意 說 ： 「 不 管 真 假 ， 都 已 經 信 了 這 麼 久 ， 就 是 假 ， 我 也 得 信 下 去 。 」 這 是 個 人 的 抉 擇 。 當 然 每 一 個 抉 擇 都 附 帶 後 果 。 每 一 個 人 也 必 須 承 受 自 己 抉 擇 帶 來 的 後 果 。 所 以 ， 理 智 和 高 瞻 遠 矚 的 人 ， 都 事 先 衡 量 後 果 ， 盡 量 想 得 周 全 ， 然 後 才 作 決 定 。 感 情 用 事 的 人 ， 則 你 提 醒 他 ， 他 還 嫌 你 煩 哩 。

如 果 你 想 做 一 個 有 感 情 又 理 智 的 人 ， 不 妨 參 閱 下 列 各 書 ， 找 出 基 督 教 與 佛 教 的 分 別 ： 1. 中 國 民 間 宗 教 信 仰 與 基 佛 問 題 ， 龔 愛 華 出 版 ； 2. 真 理 自 明 ── 基 督 教 與 佛 教 的 比 較 ， 歸 主 出 版 社 ； 3. 答 佛 教 人 士 十 問 ， 歸 主 出 版 社 （ 上 列 三 書 作 者 均 為 龔 天 民 ） ； 4. 耶 佛 合 參 ， 王 景 慶 著 ， 道 聲 出 版 ； 5. 世 界 五 大 宗 教 ， 吳 恩 溥 等 著 ， 聖 文 社 出 版 。

上 帝 是 全 人 類 的 主

至 於 許 多 中 國 人 說 ， 上 帝 是 西 方 人 的 神 ， 佛 教 才 是 我 們 中 國 人 的 宗 教 。 那 是 以 訛 傳 訛 的 說 法 ， 不 符 事 實 。 即 使 無 神 論 者 ， 也 承 認 有 充 分 的 考 古 實 物 資 料 與 古 代 文 獻 顯 示 ， 商 周 時 期 的 宗 教 信 仰 內 容 核 心 是 上 帝 。 2 就 是 說 ， 中 國 人 老 早 便 信 仰 一 神 。 四 千 多 年 以 來 ， 中 國 的 皇 帝 每 年 都 要 郊 祭 ， 在 一 個 露 天 的 祭 壇 上 ， 焚 燒 一 隻 無 殘 疾 的 牛 給 上 帝 ， 此 即 謂 「 祭 天 」 大 典 。 孔 子 說 ： 「 郊 社 之 禮 ， 所 以 事 上 帝 也 。 」 3 中 國 最 早 的 文 獻 之 一 ， 《 書 經 》 ， 就 提 到 向 上 帝 獻 祭 。 4

在 《 大 明 會 典 》 中 ， 還 記 載 了 祭 祀 時 吟 誦 的 歌 詞 及 祈 禱 ： 「 創 造 宇 宙 的 主 宰 ， 我 仰 望 您 ； 您 所 住 的 穹 蒼 ， 是 何 其 廣 大 啊 ； 我 是 您 卑 微 的 僕 人 ． ． ． 我 的 心 如 螞 蟻 般 的 渺 小 ； 可 是 卻 蒙 了 您 的 厚 愛 ． ． ． 我 深 深 地 覺 得 自 己 無 能 、 愚 笨 ， 不 配 接 受 這 個 使 命 ； 我 深 怕 辜 負 了 您 的 大 恩 大 德 ， 所 以 一 定 要 遵 守 您 的 旨 意 ； 儘 管 我 是 個 微 不 足 道 的 人 ， 但 我 願 意 竭 盡 心 力 來 效 忠 您 ； 我 遙 望 您 天 上 的 殿 宇 ． ． ． 您 的 僕 人 就 在 您 的 面 前 下 拜 ． ． ． 上 帝 ， 求 您 悅 納 我 們 的 祭 品 ， 看 顧 我 們 ． ． ． 因 為 您 的 恩 澤 是 永 無 止 盡 的 。 」 5 這 豈 不 像 透 了 舊 約 聖 經 人 物 的 禱 辭 嗎 ？ 事 實 這 一 點 也 不 稀 奇 ， 因 為 上 帝 本 來 就 是 全 人 類 的 創 造 主 。 中 國 人 也 是 亞 當 和 挪 亞 的 後 代 。 我 們 的 遠 祖 應 該 認 識 上 帝 的 。 不 過 ， 像 離 家 遠 遊 的 兒 子 ， 不 但 個 人 漸 與 父 親 疏 遠 ， 數 代 以 後 ， 他 的 子 子 孫 孫 甚 至 連 祖 宗 是 誰 、 祖 籍 何 處 ， 也 不 知 道 ── 就 像 我 們 一 樣 。 所 以 中 國 人 覺 得 上 帝 陌 生 ， 並 不 出 奇 。

佛 教 的 傳 入 與 在 中 國 立 足

再 說 許 多 人 以 為 是 中 國 土 產 的 佛 教 ， 卻 原 來 是 從 印 度 傳 入 的 。 當 秦 漢 時 代 ， 黃 老 思 想 與 鬼 術 方 術 盛 行 ， 佛 教 傳 入 時 ， 中 國 人 把 佛 教 所 講 的 「 空 」 、 「 涅 槃 」 ， 看 成 是 老 子 所 講 的 「 無 」 和 「 自 然 」 。 釋 迦 牟 尼 被 看 成 一 位 大 神 仙 。 僧 人 都 被 視 作 「 道 士 」 之 類 。 當 時 的 外 國 佛 僧 ， 似 亦 未 清 楚 標 示 佛 教 原 來 的 思 想 ── 也 可 能 他 們 見 中 國 人 接 受 道 教 ， 為 了 方 便 傳 教 ， 便 有 意 無 意 依 附 黃 老 。 而 中 國 一 般 百 姓 ， 根 本 不 會 尋 根 究 底 ， 誤 把 佛 教 看 為 與 黃 老 一 家 。 於 是 ， 佛 教 便 被 當 成 道 教 的 一 支 ， 全 盤 獲 得 接 受 。 當 然 ， 中 國 人 所 接 受 的 ， 並 不 是 純 粹 的 佛 教 。 這 種 以 中 國 的 思 想 、 字 彙 ， 來 解 釋 及 接 受 的 佛 教 ， 叫 做 「 格 義 佛 教 」 ， 與 原 來 的 佛 教 出 入 甚 大 。 這 個 「 格 義 佛 教 」 ， 到 後 來 發 展 為 「 三 教 同 源 」 ， 中 國 人 都 變 成 了 儒 釋 道 三 教 兼 信 ， 大 拜 神 佛 。 到 最 後 ， 更 發 展 到 「 五 教 同 源 」 ， 把 耶 穌 ， 把 莫 罕 默 德 都 加 進 去 。 6 但 誠 如 我 上 文 說 過 的 ， 信 耶 穌 是 認 識 真 理 ， 服 膺 真 理 ， 所 以 ， 先 弄 清 真 理 ， 知 道 事 實 真 相 ， 是 非 常 要 緊 的 事 。 不 能 不 問 究 竟 便 隨 便 亂 信 。

你 喜 歡 向 神 說 話

此 外 ， 你 說 ， 你 到 了 廟 宇 中 ， 就 有 一 種 十 分 安 靜 的 感 覺 。 你 在 學 校 禱 告 時 ， 也 有 一 種 莫 名 的 歡 喜 ， 你 是 喜 歡 向 神 說 話 的 人 ， 知 道 上 帝 會 聽 到 你 禱 告 ． ． ． 。

顯 然 你 有 一 種 宗 教 感 情 ， 根 據 聖 經 的 啟 示 ， 上 帝 按 照 祂 的 形 象 和 樣 式 造 人 。 然 後 祂 賜 我 們 一 口 靈 氣 。 我 們 可 以 和 上 帝 溝 通 ， 並 且 渴 慕 和 祂 溝 通 。 7 我 們 直 覺 上 知 道 有 上 帝 ： 「 自 從 造 天 地 以 來 ， 上 帝 的 永 能 和 神 性 是 明 明 可 知 的 ， 雖 是 眼 不 能 見 ， 但 藉 著 所 造 之 物 ， 就 可 以 曉 得 ， 叫 人 無 可 推 諉 。 因 為 他 們 雖 然 知 道 上 帝 ． ． ． 」 8 耶 穌 說 ： 「 上 帝 是 個 靈 ， 所 以 拜 祂 的 ， 必 須 用 心 靈 和 誠 實 拜 祂 。 」 9 我 們 的 心 靈 自 自 然 然 會 想 到 不 朽 ， 希 望 長 生 不 死 。 不 能 不 死 ， 就 想 及 死 後 、 來 生 。 我 們 感 覺 冥 冥 之 中 有 天 命 ， 有 比 我 們 更 大 的 力 量 。 人 窮 則 呼 天 ， 不 如 意 時 常 怨 天 尤 人 。 有 些 人 覺 得 「 上 天 待 他 不 薄 」 ， 便 感 謝 上 蒼 。 這 種 宗 教 情 操 ， 即 使 在 無 神 論 國 家 的 高 壓 政 策 下 ， 也 不 能 剷 除 。 因 為 我 們 心 裡 確 實 知 道 有 神 ， 而 且 需 要 神 。 不 認 識 獨 一 上 帝 的 部 落 民 族 ， 便 雷 公 、 電 母 、 太 陽 、 月 亮 等 亂 拜 一 通 。 即 使 堅 拒 上 帝 的 無 神 論 者 ， 也 會 另 外 尋 找 一 些 東 西 （ 例 如 甚 麼 主 義 、 領 袖 或 物 質 ） ， 來 寄 託 他 們 的 宗 教 感 情 。 人 天 生 便 有 宗 教 感 情 。 雖 然 這 種 感 情 沒 讓 我 們 知 道 上 帝 是 誰 。 人 是 一 種 很 複 雜 的 生 物 ， 我 們 會 想 像 ， 會 創 作 ， 會 發 明 ， 也 會 自 欺 ， 被 騙 ， 做 錯 ， 走 錯 ， 也 會 認 識 真 理 。 世 界 像 一 個 滿 佈 歧 途 的 迷 魂 陣 ， 就 在 這 大 千 世 界 和 我 們 心 影 幢 幢 之 中 ， 耶 穌 基 督 清 楚 地 告 訴 我 們 ： 「 我 就 是 道 路 、 真 理 、 生 命 ， 若 不 藉 著 我 ， 沒 有 人 能 到 父 那 裡 去 。 」 耶 穌 基 督 是 人 生 命 的 光 ， 只 有 藉 著 祂 ， 我 們 才 可 以 認 識 真 理 ， 才 能 知 道 誰 是 真 神 ， 不 會 為 漫 天 歧 路 而 徬 徨 。 但 耶 穌 是 真 神 嗎 ？ 你 怎 麼 知 道 ？ 你 實 在 需 要 找 出 真 相 ， 不 能 輕 忽 。 譬 如 ， 你 可 從 以 下 幾 方 面 著 手 ：

一 、 觀 察 真 信 耶 穌 （ 不 是 口 頭 說 說 而 已 ） 的 人 的 生 命 之 改 變 。

二 、 思 想 ： 若 沒 有 一 位 創 造 主 ， 宇 宙 萬 物 怎 能 如 此 和 諧 和 井 然 有 序 呢 ？

三 、 看 聖 經 ， 可 從 馬 太 福 音 ， 耶 穌 的 生 平 開 始 看 起 。

四 、 看 書 ， 可 從 三 本 簡 短 易 讀 的 書 著 手 ： 1. 到 底 有 沒 有 神 ？ 2. 耶 穌 是 神 的 兒 子 嗎 ？ 3. 聖 經 是 神 默 示 的 嗎 ？ （ 作 者 張 郁 嵐 ， 台 灣 福 音 書 房 出 版 。 ）

五 、 參 加 教 會 的 慕 道 班 和 福 音 聚 會 。

六 、 詢 問 ， 向 信 得 清 楚 的 基 督 徒 請 教 。

七 、 嘗 試 向 上 帝 祈 禱 ， 求 祂 指 示 。

不 錯 ， 世 上 人 聲 嘈 雜 ， 歧 路 紛 紜 ， 常 令 我 們 徬 徨 不 知 取 捨 ， 但 主 耶 穌 說 過 ： 「 你 們 祈 求 ， 就 給 你 們 ； 尋 找 ， 就 尋 見 ； 叩 門 ， 就 給 你 們 開 門 。 」 10 上 帝 是 良 善 正 直 的 ， 祂 必 指 示 罪 人 走 正 路 。 「 誰 敬 畏 耶 和 華 ， 耶 和 華 必 指 示 他 當 選 擇 的 道 路 。 」 11 假 如 你 真 有 心 尋 找 真 理 ， 上 帝 必 讓 你 尋 見 。

註 ：

1. 約 翰 福 音 十 四 6 。
2. 中 國 無 神 論 史 綱 ， 王 友 三 編 著 ， 上 海 人 民 出 版 社 。
3. 中 庸 十 九 6 。
4. 尚 書 虞 書 舜 典 6 節 。
5. 「 仰 惟 玄 造 兮 ， 於 皇 昊 穹 ． ． ． 大 禮 欽 崇 ， 臣 惟 蒲 柳 兮 ， 螻 蟻 之 衷 ， 伏 承 眷 命 兮 ． ． ． 深 懷 愚 昧 兮 ， 負 洪 德 ， 爰 遵 彝 典 兮 ， 勉 竭 微 忠 ， 遙 瞻 天 闕 兮 ． ． ． 臣 當 稽 首 兮 ． ． ． 敬 瞻 帝 御 ， 願 垂 歆 鑒 兮 ， 拜 德 窮 。 」 李 東 陽 等 奉 敕 ， 大 明 會 典 ， 1287-88頁 ， 東 南 書 報 社 印 行 。 《 孔 子 未 解 開 的 謎 》 李 美 基 、 鮑 博 瑞 著 ， 第 4 頁 ， 橄 欖 出 版 。
6. 中 國 民 間 宗 教 信 仰 與 基 佛 問 題 ， 龔 天 民 著 ， 5 7 - 6 0 頁 ， 龔 愛 華 出 版 。
7. 創 世 記 一 26， 二 7 。
8. 羅 馬 書 一 21。
9. 約 翰 福 音 四 24。
10. 馬 太 福 音 七 7 。
11. 詩 篇 廿 五 8 至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