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圣衣(Ⅱ)
出埃及记廿八章一至四十三节(续)
以弗得(十八5--14)
我们没有办法给『以弗得』(ephod)一个确定的意义,英文只是把希伯来字音译过来。正如柯尔(Cole)说的,『用现代名词说,我们迷惑的程度,可以由我们不知道以弗得是一件背心,还是一条苏格兰人穿的短裙的事实上见之。』实际的困难乃是因为这字显然用作不同的意思之故。
『细麻的以弗得』在这方面是最好的例子,它是祭司的,或者至少是圣所的服装;参看撒母耳上二章十八节、廿二章十八节;撒母耳下六章十四节。在撒母耳上廿三章九节它与发现上帝的旨意有关,而且当亚比亚他逃向大卫时,他并未穿上而是拿着(撒上廿三6)。在士师记八章廿七节;十七章五节;何西书三章四节的记载中,它不大可能是一件衣服。对于用法分歧的最好解释乃是:这种大祭司的以弗得,与那带有乌陵和士明的决断的胸牌有密切关系(30节),这胸牌是大祭司用以决断上帝旨意的。那些不能接近胸牌,或者不知如何使用乌陵及士明的人,可能制造其代用品。不论什么时代都有以人类的代用品去代替上帝指定的方法的试探。
胸牌与乌陵及士明(廿八15--30)
胸牌用以弗得一样的材料造成,那就是一个方形的布袋,前面有十二支派的名字。名字在这样的背景下,在以弗得的宝石上见到,表示众支派在上帝眼中都视为同等宝贵这事实。此外,我们根本不可能确定胸牌上的宝石(12节)——请比较新英文本及新国际本的不同译法——因此也无从认出它们的属灵意义。乌陵与士明似乎消失得相当早,结果关于其性质及其用法便没有可资信赖的犹太传统。它们的名字,意思是『众光与完美』,就是『完美的光』,是在必要时上帝赐下启示之法。撒母耳记上廿八章六节指出,扫罗得到对一系列问题的矛盾答案,虽然给他合理的暗示,他却得不到一个正确答案。许多基督徒发觉,当他们试图一次得到过分明显的指引,而不满足一步步渐进时,他们便会失望了。
如果我们像大多数现代译本那样,依照七十士译本的撒母耳记上十四章四十一节,我们会认为乌陵与士明是两种类似的(宝)石。按照祭司所描述的,答案乃是如此。有的人把它按『拈阄』作字面解释,便以为是两块完全一样的石头,一块记上乌陵,另一块记上士明,如果从神谕袋中掉出来,两片都是乌陵,便是『是』的意思;两片都是士明便是『否』的意思,如果二者不相同,便没有答案。
查考较旧的注释和手册,其中有各种离奇古怪的意见!却没有一个是有可能的,因此可以不必理会之。
虽然我们不能确知乌陵与士明如何用法,我们却很容易明白它们如何被圣所先知们所展示出来。长期以来对它们的希望从未消失;参看以斯拉记二章六十三节。
我们不难知道乌陵与士明的制度。我有一位半识字但属灵的基督徒朋友。因为他阅读很慢,他便习惯使用一个『应许箱』;这箱给他很多好处,虽然他诧异它常常给他一个安慰的字。虽然这样,我们可以看到上帝在开始与他的百姓长期偕行时,借着乌陵与士明慈悲地满足他们的需要。
有些基督徒虽然不用机械的方法,却有知道上帝对他人之旨意的恩赐。那些要用这样的恩赐荣耀上帝和裨益他人的,必须准备像亚伦那样『将以色列人的决断牌挂在胸前』(30节),那就是说,要知道上帝的旨意,包括了解上帝对他们的看法。知道上帝的旨意绝非只是一件机械的或理智的事。
以弗得的袍(廿八31--35)
这袍大抵是长的衬衣,外面挂上以弗得和决断胸牌。提及衣服的不寻常次序,最好的解释乃是越先提的越重要。
袍的颜色没有显著的含义,因为蓝色应译作『紫罗兰色』。沿着下边的装饰,用有颜色的料子作成的石榴和金铃似乎有双重的用意,虽然石榴似乎没有象征的目的,却是作为跎锤,以免袍子走样。亚伦作祭司的责任,乃是等候万王之王;而且作为百姓的代表,他要堂堂正正地被引进上帝面前,当他出来的时候,他要受尊敬。铃没有本质的不同,但是有实在的象征之目的。
归耶和华为圣(廿八36--38)
在约翰见到天上生活的异象中,我们看到『他的名字必写在他们的额上』(启廿二4)。亚伦象征从他那个时代起的千千万万谦虚地借着耶稣基督进到上帝面前,并且变成他形像的人(见林后三18),亚伦又是上帝的百姓的代表,像他的百姓那样是圣洁的,也就是要为上帝的旨意分别为圣。
其他衣服(廿八39)
细麻布上衣乃是穿在以弗得外袍下面的祭服。有如头巾一样,其所以用细麻布乃是为求凉爽。在礼貌上的表示则近于视天气而定。头上不戴帽子是平等的表示。除鞋子表示尊敬;参看三章五节。在经遇旷野的时候,亚伦必然是穿草鞋,但是在大祭司的衣服中没有提及鞋子,是因为他要赤足工作的。
辅助祭司的衣服(廿八40--43)
亚伦的众儿子的服装乃是内袍(那就是祭服),腰带(那就是织成的腰带)与裹头巾。从其他的资料,我们得知他们也穿麻布以弗得。麻布裤子也同样适用于亚伦。
值得提出的是廿九章五节及利未记八章七至九节亚伦的服装取了一个比较合理的次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