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教会的设立
一、教会的产生
教会是因耶稣基督的宝血蒙救赎的人们的集合或共同体。神的话语即耶稣基督的人格以及他的工作被宣布的地方，教会就产生了。借着这个宣布，人们相信并告白耶稣基督为自己的救主。靠着这个信仰告白，人们不再单单是信主的人群而是构成教会。人们一旦信耶稣，就不仅仅是信徒，而且构成教会。因此，把教会看作话语的创造物。（creatura Verbi）
教会是靠着福音的宣布而发生，不象罗马教会那样有教皇就有教会。因此，教会靠着话语的宣布而产生。
宣布耶稣为神的儿子，并且宣布神的儿子死在十字架上又复活来救赎人，人们就接受这个宣布，因为圣灵在这个宣布里作工。没有圣灵的工作，耶稣不可能被宣布为救主，宣布为神的儿子，还有即便宣布他为了世界的救赎，在十字架上流血牺牲，也不会有任何效力。因此福音被宣布是圣灵的工作，而且这宣布能发挥效力，也是因着圣灵与那宣布同在，并且作工。圣灵的工作是以传道者的身份宣布耶稣基督为主，以及他的救赎工作。
圣灵作工于宣布，叫人迎接耶稣基督为救主并且悔改。在这悔改中，进行耶稣基督为自己的救主的信仰告白。这些信仰告白者所聚集的共同体就是教会。在福音的宣布中没有圣灵的工作，人们悔改信主是不可能的。圣灵作工使得人们接受那宣布。并且使他们改变，悔改，告白信仰，使他们成为基督徒。这悔改的人构成教会，还必须有圣灵的另外一个工作，即叫人与基督联合。因着圣灵叫人与基督联合的工作，信仰告白者成为教会。
因此，这耶稣基督的教会是在主耶稣的救赎工作之后借着圣灵的降临而产生。教会只有在得救的人与基督联合，才能产生。因为这个联合是圣灵做的。圣灵来居住在百姓中间，教会成为基督的教会也构成教会。所以教会借着圣灵的降临而产生并形成。
然而在那之前并不是没有过教会。旧约的教会曾存在过，耶稣基督在世时，也存在过教会。凯波尔（Abraham Kuyper）认为五旬节以前的教会因没有象现今教会一样的形态。所以把他命名为潜在性教会（ecclesia implicita)。这样基督的教会正式发生是因着五旬节圣灵的降临。因为圣灵降临居住在教会，才能成为教会。
基督在他当时属于旧约教会。耶稣基督本人也照神的立约性计划，从旧约教会出发。新约的基督教会的出发是因着圣灵降临而成就，在那之前由基督来作工。根据哥林多前书10：1－4里出现的保罗的解释，旧约百姓都靠基督存在。基督是与旧约里旷野教会相拌的盘石。从这盘石里所出的水，被解释为从生命的根源－基督里所出的生命之水。他存在于旧约教会的形式，不象新约时代实际有身地来到我们中间。那时圣灵也存在，但也不是五旬节以后居住在我们之中的形式。他居于全体以色列之上，除了一些特别人物之外，没有于以色列的个人同在。尽管是历史性的表现，但在有些方面表现出同在，也有在某些方面表现出非同在。但五旬节有了圣灵的降临，教会从此开始了。
近来20世纪后半时，圣灵论方面的争论多起来了。教会论以包括于圣灵论里面的形式所接近并论述。当然教会论无法与圣灵论分离。因为圣灵作为教会的生命来居住，教会才成为教会。因此把教会论包括在圣灵论是正确的。但是圣灵降临并不是独立事件。因着基督的救赎工作成为可能，并且成为他工作的延伸。圣灵降临是指基督的灵来到自己的教会。基督在属灵里来到教会。但是圣灵与基督有什么样的区别与联系，还没有确切的神学说明。三位一体论的争论是因着父神与耶稣基督的关系而产生。公元381年君士旦丁工议会上三位一体论最终确立，圣灵论也被确定。信经第三条“我信圣灵”扩张为主，叫人复活者，从父那里来，与父和子一同受敬拜和同样荣耀。（Denzinger ,enchiridion symbolornm,edition 21-23,42）即适用于子的 homoousion (本体同一)归于圣灵，构成了圣灵的独立位格。因此父，子与灵彼此有区别，成为三位格。在君士旦丁信经中，圣灵问题得到三位一体论性的确定。父与子的关系得到规定，但灵与基督的关系在神学规定上没有多大进展。现今圣灵论争论的贡献之处是对基督与灵之间关系进行集中研究和论议。
二、基督与灵的关系
1．五旬节派神学的见解
五旬节派几乎绝对区分基督与圣灵。他们所使用的基本公式是世代论性思考方式。因此认为有圣父时代，圣子时代，圣灵时代，圣父时代结束才有圣子时代，圣子时代结束才有圣灵时代。旧约时代是圣父时代，新约时代是圣子时代，五旬节一后是圣灵时代。这种思考不是从世代论中开始的，而是中世纪从乔基姆（Joachim de Fiore）开始的。他认为旧约时代是圣父时代，新约时代是圣子时代，一直延续到Joachim自己的时代。而从1260年以后开始圣灵时代，如此分三个部分，并且等候圣灵时代将要来到。他教导圣灵时代来到神的国就降临。
五旬节派也分世代论性三个部分。最根本的信仰阶段是信圣父神的哥尼流一样的信仰阶段。哥尼流虽然信了神，但那时还不是基督徒，他作为外邦人拥有了犹太教信仰。因那时候是圣父神时代，所以在那样的信仰阶段，信圣父就能得救。下一阶段是信耶稣的阶段，哥林多教会基督徒属于这一类。第三阶段是圣灵时代。盼望圣灵的阶段是最高阶段。这时能成为最成熟的基督徒，完全的基督徒。信耶稣是信主的初级阶段，这时为圣化而认真努力成长，就能得到圣灵充满。那条件是要有以圣灵为直接对象的热情的信仰，要有受圣灵洗礼的决心和恳切的祷告，彻底的悔改，完全顺从，参加受圣灵洗礼大会，热情祷告等待，到了可以接受时圣灵会来到。
这思想是重生后受到第二特别恩惠就会完全的卫斯理敬虔主义和监理教会，圣洁运动的现代翻版。根据五旬节派神学的根本教义阿明尼乌神学，信仰可分两个阶段形成。恩惠是以先行的充足恩惠来预备使人接受耶稣基督，恩惠是作准备的工作，实际信耶稣基督的信仰抉择是本性来做。因此在阿明尼乌神学中信心成为功劳。所以人也要满足一些条件。当信耶稣的初步阶段结束时圣灵与信心无关地来临。并且区分圣灵的现存和内住。重生时圣灵就降临，受圣灵洗礼时圣灵就开始内住。受圣灵洗礼之前重生时犯罪或不祷告圣灵就离开，悔改，祷告就回来。那时虽然与圣灵同在，但圣灵只在近处，不在我里面，圣灵自由往来。到圣灵可以内住的洁净时，即成长以后圣灵才内住。随着受圣灵洗礼就形成完全圣化，以致爱心完全。这就是阿明尼乌神学主张的恩惠的第二工作，即第二特别恩惠。受到第二特别恩惠而圣化，就上更高阶段，可以得到完全。这就是他们的完全主义。
就在这里出来了五旬节派主张的圣灵洗礼。圣灵充满和圣灵洗礼那根本是一样。到新五旬节运动或圣灵恩赐运动也就是恩赐运动时认为圣灵洗礼不付合圣经的教导，而用圣灵充满来代替了。所以根据五旬节派神学，信耶稣而得救是神的礼物，但重生后要经过第二阶段更完全的阶段即要受被充满的圣灵洗礼。信耶稣只是在基督里的小孩子，要成为成熟的基督徒即完全的基督徒就要受圣灵洗礼。在这里圣灵洗礼或充满的标志是要以方言来表现出来。这就是五旬节的恩惠。圣灵洗礼与共同伴的事件－方言就是五旬节派神学的根本。
他们所主张的圣灵洗礼的条件中可以看出他们不把圣灵当作掌主权的神，而降低成通过人的热情和努力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控制的恩赐的水平。这是违背圣灵的人格性和主权性，他又违背基督的救赎之功劳，并完全违背单靠信心接受圣灵的新约的教导。接受圣灵的唯一条件是信主耶稣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是。接受圣灵不是靠我们的行为，乃是完完全全是神的礼物即恩惠。
但认为圣灵不是与信耶稣的同时接受，乃是信耶稣以后靠人的圣化努力而得到，这种说法说明接受圣灵不是靠恩典，而是靠人的努力，所以这是破坏恩惠充足性的新形式的律法主义。它又是混淆法定称义和道德称义。不是靠法定称义而称义，乃是靠我的努力达到圣化而得到，顺从神的旨意而被称义。这就是人可以协助神的救恩的看法。这与宗教改革的教导,即唯一恩惠,人的完全堕落和无能教义相违背，接近罗马教会立场。单靠我的自由意
志可以选择，决定和充足条件。罗马教会认为虽然首先受洗，可是还实行坚信礼。他们认为接受坚信礼时恩惠来到，接受坚信礼时产生圣灵的第二恩惠工作。这是与五旬节派的圣灵洗礼一样的模式。因为有这样的共同点罗马教会，英国教会，监督教会参加五旬节运动的圣灵恩赐体验，从而五旬节运动向全世界发展了。
按圣经信耶稣就是接受圣灵。信耶稣就是告白耶稣为主。保罗教导我们说这事若不靠圣灵是不可能的（哥前12：3）。接受圣灵不是信主重生以后的事情，也不是靠人的信仰努力得到的。所以圣子时代以后圣灵另外降临的说法是错误的。圣灵降临应以救赎史来理解，不应该以救赎程序来理解。圣灵是因基督救赎的成就而赐给的礼物。所以圣灵是因着基督救赎的成就而来到，又继续地完成救恩。圣灵借着完成救赎工作的基督的人格降临，见证耶稣基督，叫人信主。通过这样的方法来应用和扩张基督的拯救。圣灵之降临是基督的十字架和复活事件的延续，及其完结。所以五旬节降临的圣灵是神向人类的永久的，最终末世论性的礼物。
圣灵降临是单回性事件，不重复。五旬节以后基督救赎的应用，成长和扩张持续下去了。所以圣灵充满不是后来得到的。因为圣灵已经降临了，所以靠圣灵的引导与罪斗争，顺从灵而过的生活就是圣灵充满的生活。所以信仰的成长，喜乐和赞美将会持续下去。因此神的国在人们当中继续扩张。对此在改革神学的见解中更详细地给以说明。
2、现代神学的见解
五旬节神学是分离基督和圣灵，但现代神学是使他们俩一致。初期教会体验的灵就是复活的基督的体验，所以初期教会有能力。因此现代神学把圣灵当作影响力，能力或感化力来看待。因这个能力是从复活的基督而来的，所以与基督的灵一致。灵不是实在的位格。基督在十字架上死而复活显现的能力，感化力就叫灵。
在现代神学上，耶稣是以死而终结。因着他复活而显现的能力就是基督。他们把基督与灵归结为能力，不认为是人格性而认为是感化力，能力。在这方面灵与基督是一致的。没有圣灵的位格时，会否认圣灵是神。耶稣也是与神的意志，工作一致，但不提倡本质的一致。因为耶稣作基督是正好与神的救恩意志相一致。
3、改革神学的见解
神与人同住是神创造目标之一。创造第一人类以后与他们同住乐园，但因他们堕落而成为肉体时从人那里收取了神的灵。但神为了实现完全与人类同住，为了成为万有中的万有之美意，继续作了他的工作。神通过神的儿子耶稣基督成就了这美意。因为神不能与有罪的人类同住，所以开始了除去人类罪的工作。为了这个事情，让自己的儿子道成肉身作了赎罪祭。终于基督在十字架上除去了世上的罪，使世界与神和睦了。神通过自己儿子的牺牲解决了人的罪，与世界和睦，而开辟了来到人间的路。随着神以灵来到人类当中，成就了与人同住的美意。这种末世论性工作在人类史上初次发生在五旬节圣灵降临中。
五旬节圣灵降临在人类当中是神的末世论性的大工作。不是那以后反复地降临，一次降临就是永久的，最终的降临。基督的救赎是带末世论性的，所以根据救赎工作的圣灵降临也是带末世论性。因此永久地降临到人类当中。荷兰的改革神学者巴文克（Herman Bavinck）认为神所成就的大的工作之第一是创造，第二是道成肉身，第三是赐圣灵。五旬节是圣灵为了末世论性地，永久地与人类同住，以人格来降临人世间的日子。由于神降临在灵里到人类，且带有在末世时万有成为万有的预标地性格。
并不是圣灵离开以后人祷告就再来。圣灵降临不是在某个人某个团体中反复成全的事情，也不象罗马教会的主张一样，是作为组织体的教会或教派的专用。圣灵降临在信的各信徒和全人类当中，并且圣灵是有人格，所以不象恩赐那样分开，而是完全地，一下子降临在人当中。它是为了与人类永久地同住而降临的。
圣灵的派送者亲自立了约，又明确地教导了这个真理。基督离世之前安慰了担忧，不安，惧怕的门徒们，并且赐给了这样的话语。“我要求父，父就另外赐给你们一位保惠师，叫他永远与你们同在，就是真理的圣灵，乃世人不能接受的；因为不见他，也不认识他；你们却认识他，因他常与你们同在，也要在你们里面。我不撇下你们为孤儿，我必到你们这里来。”（约14：16－18）
主耶稣是有肉身，与门徒们同在，但有时也离开了他们（太17：22），而且将要离开。但另一个保慧师是个灵，他一次降临在他们中间，就永远不离开，与他们同在。这就是主耶稣说的意思。主耶稣离开世界向父那里去的时候，跟他们说以后再来，也就是保慧师的位格中再来的应许。他明确了在圣灵中以灵降临到我们中间，与我们同在，永远与我们同在。
所以，圣灵降临的根据和妥当性完全是基督的救赎工作的功劳（以1：3-14）。基督以自己成就的功劳向父亲请求圣灵后赐给的。神赐圣灵是神喜悦并满足基督的救赎工作的证据。像希伯来书9章，10章强调那样，基督把成就救赎之自己的身体显现给父亲看而得到了父亲的满足和承认。这一点可以从圣灵降临不在成就救赎之复活日发生，而是升天10日后发生的事情中可以看到。满足和承认的标志就是五旬节的圣灵降临。这真理是在五旬节彼得的讲道中明确地说明了。“他既被神的右手高举，又从父受了所应许的圣灵，就把你们所看见所听见的，浇灌下来。”（行2：33）神用右手高举耶稣是满足于他的救赎，又承认的表现。所以从父那里接受所应许的圣灵浇灌给他们。基督根据成就救赎的救赎工作向父亲请求浇灌在自己肉体的圣灵也浇灌在用自己的血买下来的百姓身上。神作了基督复活的新生命流入到他百姓当中的工作。
所以，主耶稣派送圣灵是作为神国的王升天的主耶稣根据自己救赎工作的功劳行使统治权而导致的。基督的救赎工作是派送圣灵而完美地完成了。通过十字架和复活基督的救赎工作不是完全结束。派送圣灵本身就是基督救赎工作的延续。为了完成救赎工作而形成的。圣灵降临不是基督耶稣升天以后在下一个新阶段中来的。圣灵不是以以前的人格和形态来的，而完全是在基督肉体里面的参加救赎工作的救赎主的灵，印刻成基督的人格之灵来到了这世上。我们信主时所结受的圣灵是曾经在基督里面的灵，所以圣灵以基督的灵印刻成基督的人格的灵来作基督的救赎工作。所以圣灵显现时以基督的面貌来显现。圣灵不是作他独自的工作。圣灵所带来的恩惠不是他独自的，而是带来基督里面的一切恩惠。这就是约翰福音14－16的主的告别辞中关于圣灵说：“他要将受于我的告诉你们”（约16：14）的意思。所以初期教会的基督徒们受圣灵或受灵的时候他们的属灵的体验就是见到复活的基督的体验。初期教会是以这种灵来开始的。正好复活的基督的体验就是灵。完全地以印刻成基督的面貌，人格的灵来来到这里继续作基督之工作的就是圣灵工作的特性。圣灵不是与基督完全无关，下一个阶段中独自地来到这里，而是以基督的灵来到这世的。他成了基督复活而叫人活的灵，赐生命的灵（哥前15：45）。所以灵是基督的第二自我。
德国的神学者（otto Dilschneider）的确地指点了基督与圣灵的那一面，定义为圣灵论是五旬节以后的基督论。五旬节里基督在灵里面以灵的身份来到了世界，这灵是在基督里面的灵。美国的神学者（Raymond Brown）在他的约翰福音注释中定义为“基督不在地上时的基督的现存”基督从地上升天以后来到那个位置的就是保惠师（Parakletos） 。保惠师Parakletos的原来的意思是在法庭上为了见证而被呼召的人，所以以律师，安慰者，证人的意思来使用。但是灵是照文字上那样翻译就有困难，所以就Parakletos来使用。这保惠师是基督不在地上时的基督的现存。所以是基督的第二自我。保惠师是基督对圣灵的称呼，是圣灵的第二名称。主没有把圣灵说成保惠师，而是说另外一位保惠师，这就说明基督与门徒们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亲自担当了保惠师，并且主说圣灵来了以后保守他们，与他们同在。主说主离开世以后他替主的位置继续作曾经主所作的工作。主应许了另一位保惠师，又命名为真理的灵。他来到这里见证真理之基督，叫我们明白基督的教导，正确地解释给我们，即说圣灵教导我们明白教导的人格与工作，我们之所以相信主耶稣是神的儿子，我们的救主，是因为真理的圣灵作了工作。
圣灵降临继续作教导救赎工作是在百姓当中教导救赎的应用，基督的教会来显现了。所以对腐败的百姓赐复活的新生命，从罪和死亡中救出来成为活人，又继续供给他们作永远活着的人。宣布耶稣基督而叫人相信，用基督的宝血洗净，与基督联为一体，成为借着基督的生命,基督的灵来生活的圣洁的百姓，并形成了基督的身体，即基督的教会。为了这个事情五旬节降临的圣灵把教会定为自己的住处，永远与他的百姓住在一起。先是降临在120门徒身上，又当日降临三千名身上。那以后降临在五千名身上。这样扩张了居处。
圣灵的工作是传道与圣化两方面组成。圣灵作为真理的灵宣布真理的耶稣基督，引导百姓行在真理当中。耶稣基督就是真理本身。耶稣基督的人格和工作作为真理感化人相信，让他们明白，并教导他们。没有圣灵的工作我们不能相信耶稣是神，是我们的救主。传道叫人相信，让他们成为以基督的生命而生活的圣洁的百姓，预备神所居住的地方。所以，最终根本还是圣化。叫百姓相信主，成为神的百姓。因圣灵住在教会当中，所以教会成为教会了。他以教会的生命来到这里造就新百姓，新人类。为了这样与基督联合是必需的。不是单单造就新人类，而是与基督联合形成基督的身体。圣灵以教会和教会的身体来存在。圣灵起以基督为首把肢体联结成一体的联结作用。圣灵在神内部里面也联结圣父和圣子。在人与人的关系上联结他的百姓和教会。教会与基督联结在一起作他的身体，作他的百姓，带来基督的生命而以教会的生命来住在那里。所以圣灵居住的百姓就是基督的教会、神的百姓。圣灵在教会里作工使教会与基督结合在一起，所以结合不会成为属世的团契，而是以神的教会来留在地上。教会越来越成长到基督长成的样式，成为基督的正确的教会，使他完全成为神的居所。
重生不是五旬节神学所说的成长的一个阶段，而是出生。生命出生时以完全的生命体来出生，以后成长。保罗不把这个灵单单地看待重生的灵，而是看成儿子的灵，更是一个达到复活与永生的保证。给信主的人赐圣灵是让他们永远以神的生命而活，不象五旬节神学那样成长一定程度后得到第二恩惠－圣灵而完全的。原来是完全死的人，但因着阶段的复活的新生命重新活了。我们成为在灵的支配下生活的新人，又是这个新人成长下去。刚信主时所接受的圣灵通过阶段之生命的通道来到我们这里，保守我们，引导到真理之上，让我们每天与肉与罪斗争而成长。所以成为圣洁的百姓，才是神的百姓、神的教会。接受圣灵的引导而活的百姓就是基督的百姓、基督的教会。基督徒的生活就是一直到死与肉和罪作斗争，不是接受圣灵就完全圣化，又不是要接受第二圣灵洗礼。为了刚信主时接受的生命成长，象五旬节耶路撒冷教会、第一个基督的教会所作的榜样一样，紧紧抓住话语和祷告，努力交通，并进行圣餐。只有话语的劝告、指责、安慰，才能叫人按圣灵的引导而生活。我们不但需要个人的祷告，也需要一起的祷告。因为圣灵虽然在每一个人身上，但教会就是圣灵的居所，圣灵以教会的生命来作工。
圣灵降临的根本是不象现今五旬节派的主张的方言，医治的恩赐，预言为他的外部特征。圣灵内住在我们里面，从而基督所成就的救恩成为我们的救恩，我们成为神的圣洁的百姓，形成服侍神而生活的神的居所。造就与基督联合的新人类，使他成为基督的身体，成为基督的教会。把基督里面的灵扩张在百姓当中，而造就神的圣洁的百姓。在新人类当中持续神的同在，并且扩张它，做工作。为了这个事情圣灵降临了，这就是圣灵内住工作的一次性目标。所以保罗在以弗所书1：22－23节中说“又将万有服在他的脚下，使他为教会作万有之首。教会是他的身体，是那充满万有者所充满的。”他把基督作教会之首。统治万物说成充满。教会扩散在地方族类当中，所以人中间成就了基督的统治。基督不仅统治教会，而且也统治天上、地上的一切领域，但是通过教会做工作。因为教会就是与自己的百姓同住的居所，所以把教会说成充满万有者的充满。
神乐意与自己的百姓同住，预备这道路就是道成肉身。圣灵先住在基督里面，然后扩大了内住的范围，为了这事情成就了赎罪的赎罪工作。复活升天以后五旬节中派圣灵给人造就新人类，住在新人类当中充满万物，神充满地住在神创造时计划的创造当中，而成就了住在万有当中的美意。完全、充满地降临在创造主的创造当中是完成基督的救赎、完全除掉罪而完全恢复创造时，神的荣耀充满地成全在新人类和新创造当中。那时创造成为完全的神的居所。为了成就这个美意，现今圣灵以基督的救赎之灵降临，把万有中的万有为目标，作充满万物的预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