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结论
现今著名的神学家莫特曼回忆他在集中营的经历说,在那不自由,受欺压的非人处境里,有许多人失志而生病,甚或丧生。他在那困苦的环境中,因着确信基督的复活,他深倍公义必会得胜彰显。这一坚定的信仰和展望带给他勇气与力量胜过集中营「非存有」的权威,他坚守对主耶稣基督的盼望,从「盼望」中得一新实存。
基督徒的生存是存有于圣灵的恩典中,享受自由,并以信与爱来盼望那上帝新的存有(Being),其生之勇气乃根基于上帝,在上帝的力量中,重新建立。绝对的信仰田立克提述有关于「上帝是存有的根基」之根源。
信心是人对上帝最基本关怀状态,绝对的投降和依靠,以他为至上,为人生一切的中心,一切生命的源头。
那么,我们所最关心的是什么呢?「我们的终极关怀可以决断我们的存有或非存有,乃是那些我们相信能够有力摧毁或救护我们存有的对象——即人生的整体、结构、意义,以及我们「生存的目标」,所以「终极」即「存有」。正如日立克所说:「新存有于耶稣基督是我们的终极关怀」。
所以,上帝乃存有之本体,是存有之权能,是存有之根源。因为存有的本身超越存在的境城。人类的生存光景受着非存有的威胁,所以人生中有莫可名状的「忧虑」;此种忧虑惟有从上帝那里来的勇气才能帮助我们克服。
因为,历史是受上帝王国统治,并且上帝要审判世界的历史;教会在历史中是联结于那新存有,要时刻能使自己评判,才能生存于那新存有(the new being)。
阿奎那(Thomas Aquinas)当他论到接近上帝的五条道路后,最后推论:
有上帝的存有(Being),才有人的存有(being);
有上帝的思想(Thought),才有人的思想(thought);
有上帝的自我(Self),才有人的自我(self);亦可说,生存于上帝的新存有(the new being),才能生存于人的新存有(the new being),因为上帝的自我是神圣的自我(divine self),在我没有出生之前就已超过时间在上帝里面,不是思想的行动,而是因他而思想,正因为此缘故,人是照着上帝的形像造的(Image D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