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他结出宣教事业的果子

    没有属灵的能力,宣教士是无能为力的。神对所罗巴伯说,「不是倚靠势力,不是倚靠才能,乃要倚靠耶和华的灵方能成事」(亚四6)。耶稣警告门徒说,「离了我,你们就不能作什么」(约十五5)。因此保罗说,「我靠着那加给我力量的,凡事都能作」(腓四13)。

当主耶稣告诉门徒要往普天下去,使万民作他的门徒。这道命令实在是越过他们所能胜任的使命。在反对的人占优势的情形之下,他们成功的机会只有千分之一。他们没有中央组织,经济资源,影响性的朋友,及政治的机构。那敌对他们的人有议会的群聚力量,罗马政治和军事的力量。另外还有犹太宗教的狂热份子,和希腊优越的文化。单单罗马帝国的建设就有足够的吸引力叫人倾慕罗马权力,而不会受那钉死在罗马十字架的救主所吸引。只有十一个人能赢得全世界的人归向基督的思想,在人看来是荒谬的。如果宣教士在世界各地能不断有果子结出,那完全是圣灵的同在与能力。他在向全世界传福音的事上扮演主要的角色。        

(一)他单独使外邦人深信福音的真理  要带领一个在我们同文化中的人归信耶稣已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最近我们知道要引导罗马天主教改信更正教已是一件很难的事,何况要引导犹太正统派的人归信基督教岂不是更难的事。我们不是请人否认或弃绝他们原来的信仰,我们只请求犹太人接受他们多时等候的弥赛亚就是拿撒勒人耶稣。他们不会弃绝亚伯拉罕、摩西、大卫及其他的先知。在罗马天主教的信仰中,他们已经相信基督是童贞女所生,有无罪的生命,他为救赎罪人的死,他的身体复活,他的升天等。我们只要求他们单接受藉着神的恩典和所赐给我们的信心去接受救恩,而不必另加上行为。虽然这么简单,但已很难叫他们相信这真理。

    在非基督教世界传福音的环境是何等的困难。保罗告诉我们外邦民族由于祖宗的遗传已经放弃独一真神的知识。「而将上帝的真实变为虚谎,去敬拜事奉受造之物,而不敬拜造物之主」(罗一25)。他们以自己所造的偶像来取代独一的真神。当他们进入有系统的宗教权力中时,他们就是进入黑暗撒但的国度(太十22-30;林后四4)。这非基督教的宗教已经有悠久的历史。比基督教早数百年就已存在。他们有自己的圣人,救主,先知和教师;有自己的圣河和圣山;有富丽堂皇的庙宇,古刹,庵院,和宝塔。他们有自己关于神,人,罪和救恩的教义。他们自以为有亮光,而不知是生在外邦的黑暗中,也要死在外邦的黑暗中。所以当手持圣经的宣教士到达他们中闲时,他们毫不受吸引。

    在一个佛教徒或婆罗门教徒悔改归信基督之前,他必须接受基督教对神,人,罪和救恩的教义是真的。如果他有这样的认识,那么他就知道他的宗教是假的,至少有一部分不对。如果这点他不能接受的话,一个佛教徒就很难放弃他们祖宗所使用的经典。一个婆罗门教徒要接受基督他就必须突破阶级。一个同教徒如果要接受基督的神性与替死,他就必须放弃那已使用一千二百年的可兰经。

    宣教士将要发现他们在神学院中所学的辩护学,在非基督教的第三世界是没有多大的用处。逻辑、修辞学、护教学与讲道学,在帮助佛教徒、印度教徒、回教徒认识基督教基本要道上没有什么帮助。只有圣灵的能力才会帮助他们明白真理。只有藉着基督,人才能到上帝那里去,只有藉着圣灵,人才能认识基督。「若不是被圣灵感动的,也没有能说耶稣是主」(林前十二3)。

(二)他单独使外邦人深信罪的严重  耶稣基督的福音告诉人他是罪人的救主。他自己说,「我来了不是召义人,乃是召罪人悔改,健康的人用不着医生,有病的人才用得着」(太12-13)。但有病的人不愿意人告诉他病了。罪人也不愿意人告诉他是罪人。因他们很讨厌这犯罪的事实。

    如果这是实在的,那么在所谓基督教的文化中,有多少真理是比非基督教的文化更好。多数非基督教的人民没有罪感。在某些的言语中根木没有我们所用的罪这个辞。他们看偷盗,欺骗,撒谎根本不是罪。只有当这些罪恶暴露时才算为有罪。在罗马书第一章,以弗所书第四章清楚教导我们,非基督教的世界人民,对罪是无知的。他们不喜欢光倒喜欢暗,因为他们的行为是恶的(约三19)。换一句话说,他们已将不合法的当作合法的了。他们犯罪但不觉得那是罪。保罗说,他们已来到将「羞耻当作荣耀」的地步了(腓三19)。

    占全人类四分之一人口的中国人,受到孔子的影响,在历史上是超过任何民族。孔子的教导是「性本善」。因此人无罪。人靠修身齐家,心正意诚可至于臻善。印度的圣雄甘地很佩服耶稣的登山宝训。但他也不承认人是罪人。他很不高兴听见宣教士告诉印度人说,他们是罪人。他特别批评希伯(Reginald Heber 1783—1826,英宣教士,加尔各答主教,著圣诗甚多)的宣教诗歌:「多苦多难的世界,东西南北万邦,通都城市和农村,到处烦闷悲伤。呼号求救的声音,通满洲岛海洋,罪练捆绑的群众,等待我们释放」。他说,我们印度人没有被罪锁捆绑的群众,我们的祖先是优秀的民族,不需外来的人告诉我们是罪人。

    (三)他单独使外邦人从他们错误的道路上悔改  这是一个人要悔改前最后的一关。在许多人,这是最难的一关。单承认福音的真理,经验罪的感觉是不够的。罪人需要悔改与需要相信是同样的重要。他必须甘愿离弃罪恶的道路,才能转向基督(赛五五6-7)。他不能一面抓着罪,一面接受救主。如果他要归向神,他必须丢弃偶像(帖前一9)。他不能将基督加在佛陀身上。

    对许多人,这是最艰难的一步。他们乐意接受基督,但仍保持他原有的犯罪生活。腓力斯听见保罗讲道,甚感恐惧,但他不愿进一步接受救恩(徒廿四25)。亚基帕王也是几乎要信了,但是功亏一篑(徒廿六27-28)。非洲人对罕宁顿(James Hauington 1847-1885,圣公会一宣教士,任赤道非洲主教。游乌干达时为土人所杀(说,「你的福音是好的。只要你许可我们保持多妻制度与威士忌酒,那我们就完全接受这福音」。

    在非基督教的世界中,有许多受教育的人士,不满于他们原来的宗教。他们研究基督教,也被耶稣基督的人格所吸引。但他们不能公开与他们的传统脱离关系,也不能与他们的种族断绝关系。在中国最大的福音拦阻是敬拜祖先。在日本是要敬拜天皇。在印度是阶级制度。如果这些人民,在作基督徒时而不必与亲朋戚友脱离关系,那么宣教事工在这区域,必大有收成。

    在许多宣教工场,悔改是件要付很高代价的事。他的代价是远超许多人所能付上的。只有圣灵能感动佛教徒,婆罗门教徒,回教徒的心,接受耶稣基督为他们的主和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