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代的末了
历史是神所管理的,他从起初知道未后的事(启廿二13)。他随己意行作万事(弗一11)。他对犹太人(罗九至十一章),对外邦人(徒十五14;罗十一25),和教会(弗五25-27)都已定了计划和目的。
耶稣颁发大使命给使徒时,说宣教工作的期限是到世界的末了(太廿八20)。所以宣教事工不是到使徒时代、中世纪黑暗时代、文艺复兴时代、改教时代、布道复兴时代,而仍是直到时代的末了。
早期信徒很盼望主在他们还活的时候就再来。所以教会受逼迫,门徒四散,但使徒们仍留在耶路撒冷。即使他们到耶路撒冷以外去处理教会的工作,但辨理事务后立刻回到耶路撒冷(徒八章)。彼得到哥尼流家去传福音,又回到耶路撒冷向那里的领袖作报告(徒十一2)。保罗和巴拿巴要决定外邦信徒的地们也回到耶路撒冷,与仍然留在那里的使徒们商讨 (徒十五2)。
使徒留在耶路撒冷那么久的原因,是他们希望耶稣同来时,是回到耶路撒冷,且立刻就要回来。他们不希望当主再来时,他们在以弗所、安提阿、或哥林多。其实他们这个观点大大错了。耶稣并没有在他们有生之年再来。二千年历史过去了,但教会仍存留地上。然而,教会不会永远存留地上。他自五旬节开始(徒二章),到耶稣再来时就结束(帖前四3- 18)。
在这期间,到处有打战与打战的风声,教会要受敌对和逼迫。宣教事业要面对各种的困难和危险,十字架的使者要遭人恨恶,受人斗争。他们要在犹太会堂受鞭笞,在罗马官厅受毒打。其中有些为福音要舍去生命。然而宣教的使命仍未结束,门徒在这城受逼迫,他们要到另一城去传福音。这一切就是保罗的经验。
圣经教导我们宣教是打一场属灵的战争(弗六10-12;彼前五8)。灾难纷至沓来,但信靠救恩的元帅将安然渡过,直到时代的末了。有些战事会失利,但整个战争是得胜在握。(罗八35-39);(林后14)。
我们要记得,近代的假先知要宣告基督教宣教事工的死亡。他们说黑暗已来,许多国家传福音的门将关闭。有些胆小鬼说,在全世界宣教的见证已告死亡口当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甘地前往英国争取印度独立。许多宣教差会计划撤退宣教士。可是印度独立后,仍在英国联邦之内。一九六O年代,当萨伊局势恶化时,许多信徒呼吁赶快召回宣教士离开危险地区。一九六三年,毛毛族的革命领袖肯雅达担任肯亚总理时。许多宣教士更惧怕,因此整装待命,归回老家。但实际情形如何?直到今日宣教士仍在那里,福音仍然被人接受。苏联政权逼迫镇压教会六十年之久,仍然不能将教会消灭。苏联福音派教会比前更壮大!
如果西方宣教士不能继续工作,还有东方宣教士兴起替代。政府不准许宣教士领导教会,有本地的教牧人员起来担任。如果本地教会受迫转入地下活动,那位不住人手所造的殿而住在信徒心中的圣灵,仍然与他们同在。消灭有形的教会是一件事,但要消灭永生全能的神又是另一件事。天是他的宝座,地是他的脚凳,没有一个人,或政权可以动其丝毫。宣教事业一直在地上存在,进展,直到这时代的末了。其时间有多久不是问题。
耶稣再来是普世宣教最强的动机。中国内地会(今海外基督使团)的同工手册中的第一个动机写道:「中国内地会是建立在:深深感到中国的需要,以忠诚的意愿,在基督爱的催迫,盼望他的再来,而顺服他传福音给万民的命令」。其他差会领袖如丙汉(Rowland Bingham)、施达德(Chasles Studd)等都是以基督再来为宣教事工的动机。
保罗,我们常想他是一位神学家,但他却自称是使徒,宣教士。他说,在他出生前就蒙神选召,在外邦人中传扬基督(加一15-16)。他从来没有后悔神的恩典使他成为蒙召的器皿。藉着传扬福音,使外邦人在基督耶稣里,藉着福音,得以同为后嗣,同为一体,同蒙应许(弗三6),他最大的特权就是「将基督那测不透的丰富,传给外邦人」(弗三8)。他强调自己的责任是「基督差遣我,原不是为施洗,乃是为传福音」(林前一17)。所以他提醒自己「我若不传福音,我便有祸了」(林前九16)。他也惧怕传福音给别人,自己反被弃绝了」(林前九27)。这种惧怕是多余的,因为在他晚年时见证道,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提后四7)。他又说,「我的盼望和喜乐,并所夸的冠冕,是什么呢,就是耶稣再来的时侯,信徒可以站在主的面前」(帖前二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