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與奧蹟
我一回到克拉科夫,就從主教公署接到了第一項「任務」,也可稱它為實習。雖然當時總主教在羅馬,但他留下了書面的指示。我欣然接受了這項指派,馬上詢問如何去涅哥維采,並計畫在指定的日子到達。我先乘公共汽車從克拉科夫到了格多夫(Gdow),再從那裡搭乘一位農民的馬車前往瑪爾佐采(Marszowice)鄉間。我從很遠就辨認出涅哥維采的教堂,依照那位農民的建議,我由一條田間小路向那裡步行前進。那時正值收割的季節,在我穿過的田地中,一部分農作物已收割了,剩下的仍隨著風翻騰不已。終於到了涅哥維采堂區,我雙膝跪下親吻地面,這個動作是我從聖若望•瑪利•維亞納那裡學來的。我在堂中拜過聖體後,就去見本堂司鐸卡濟米爾茲•布扎拉蒙席(Monsignor
Kazimierz Buzala)。這位涅波沃米采(Niepolomice)的教長和涅哥維采的本堂熱情地迎接了我。簡短的交談之後,他帶我去看給我準備的住所。 一年後,我被調到了克拉科夫的聖弗洛里亞諾(St. Florian)堂區。主任司鐸塔德烏什•庫羅夫斯基蒙席(Monsiqnor Tadeusz Kurowski)把高中生的要理講授,以及大學生的牧靈關懷工作委托給我。當時,克拉科夫的大學牧靈中心設在聖安娜教堂,但隨著新科系的加增,顯出有必要建立一個新的中心,於是,它被設在聖弗洛里亞諾堂區。我開始在那裡對年輕的大學生發表演說,每星期四和他們談論有關天主的存在和人類靈魂在神修上的本然傾向等基本問題。這些問題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共產政權所推動的是好鬥的無神論。 在聖弗洛里亞諾堂區工作兩年後,一九五一年的假期,克拉科夫總主教薩皮阿樞機的繼任人歐根紐什•巴濟亞克總主教(Archbishop Eugeniusz Baziak)指派我從事學術工作,以獲取講授倫理學和倫理神學的資格。這意謂我將不再有那麼多時間從事我所重視的牧靈工作了。從那時起,我就下定決心,不使自己因致力於神哲學的研究,而﹁忘記﹂自己是一位司鐸,相反,它應幫助我成為更稱職的司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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